“他哮喘病犯,你现在方便来趟学校吗?”
“知道,谢谢。”
成岩起身道:“老曹,今天先不按。”
“行,下回再给你补上。”按摩老师傅关心道,“怎?是出啥事?”
“弟弟,”成岩急匆匆地换上衣服,“他身体不太好,在学校犯病。”
“对。”学生点点头。
江暮平合上教案:“大家先自习,会过来。”
推拿师手劲很大,每下都按到穴位上,成岩趴在理疗床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猝然响起手机铃声把成岩惊醒,成岩迷迷糊糊地弹开眼皮,有些不耐地拿过手机,推拿师手上动作也随之放轻。
成岩看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到。”
“康铭。”
无人应答。
江暮平抬起头:“康铭。”
依旧没有回应,江暮平低头在名单上划道,继续报名字:“林为径。”
经心地说:“今天不是情人节吧。”
学生们明白他意思,纷纷转过头看那捧花,讲台底下传来大家笑声。
等同学们笑声渐止,江暮平简短道:“点个名。”
江暮平抽出压在教案下名单:“老规矩,跳着点,请假先把请假条交给。”
江暮平课般没人请假,很多学生甚至还会提早来抢占前排位置。没有收到请假条,江暮平直接开始点名。
“哎哟,那得快点过去。”
让成岩庆幸是,北城大学离按摩地方不远,成岩很快就赶到。
林为径哮喘症是小时候落下病根,不是急性疾病,平时很少出现特别严重情况,这是他第次在学校犯病,校医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成岩路上
“喂,你好。”
“请问是成岩先生吗?”
“哪位?”
“是北城大学校医,你是林为径同学哥哥吗?”
成岩抬手示意推拿师停下,他支起上半身坐起来:“是,林为径怎?”
教室里片静寂,学生们交头接耳,连续两个人逃课,江暮平这回连第二遍都懒得喊,直接在名单上记下名字。
“教授!”前排有学生举手站起来,“林为径他去医务室,康铭送他去。”
“怎?”
“也不太清楚……”那位学生指指那两张空着座位,还有桌上花,“那捧花是有人送给林为径,他好像花粉过敏,没会就喘得特别厉害,来得早,看到康铭送他去医务室。”
江暮平眉心微蹙:“喘得很厉害?”
“包明辉。”
“到。”
“曹雪。”
“到。”
“房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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