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
时候就很喜欢穿白色。”成岩说。
“
妈喜欢，都是她给买。”
成岩记得江暮平现在衣柜里除
衬衫，其他衣服基本没有白色。
“你穿白色很好看。”
江暮平白色可以是清纯，也可以是性感
“李老师，他不是学生。”江暮平解释道，“他是先生，送来学校。”
李老师明显愣
下：“您结婚？”
“是。”
“这
突然？没听说您谈恋爱啊。”
“闪婚。”江暮平简短道。
这件衣服是江暮平所有衣服中尺码最小衣服，江暮平大学时候身材还很清瘦，这件衣服尺码本来就偏大，现在给江暮平穿也穿得上，就是没那合身。
当初买时候花不少钱，保养得也很好，所以江母直留到现在。
这件羽绒服是纯白，透露着清纯感觉。
成岩忽然很想知道大学时期江暮平是什样。
江暮平昨天晚上是乘地铁过来，大早成岩开车送他去学校。成岩把车停在办公楼底下，江暮平下车，站在车窗前跟成岩说再见，成岩按下车窗，在江暮平父母家里憋着没说话，留到现在才说：
儿”，真是害羞性子不可能脱口而出这亲热称呼。
连江暮平都没这喊过他。
数不清第几次肌肤相亲，他们又在制造暧昧，你进寸，进寸。
成岩手覆在江暮平手上，江暮平将手心翻转过来，虚握住成岩手。
成岩指尖在他指缝间轻轻摩挲。
“爸妈做主？”
“自己做主。”
“挺好，恭喜你，新婚快乐啊。”
“谢谢。”
李老师跟江暮平寒暄几句就离开，两人继续刚才话题。
“你大学时候穿这件衣服是不是特清纯？”
江暮平哼笑声，没说话。
“江教授，早啊。”身后有老师跟江暮平打招呼。
江暮平转过身，“早。”
那位老师往车里看眼，还以为成岩是学生。“江教授，这是你学生吗？这里可不让学生停车，”她对成岩说，“同学，赶紧把车开走，这里是专门给教师停车地方。”
“你要不要跟牵下手。”江暮平问成岩。
成岩嗯声，手指滑进江暮平指缝。
江暮平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交。无名指戒指抵在彼此指缝间，触感冰凉。
江暮平没有看成岩纹身，但是他们完成结婚以来第次牵手。
第二天，成岩穿江暮平衣服，件他大学时期穿过羽绒服，款式不过时，但尺码对成岩而言稍微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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