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飞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成岩面前,成岩正往他腰上涂纹身膏。
“回去当天不要洗澡,记得每天涂纹身膏。”
肖宇飞没在意成岩交代话,成岩手按在他腰腹上——不掺杂丝情感动作,却让他头脑发热。
肖宇飞鬼使神差地按住成
严青缓会,对江暮平说:“家属可以起带去啊,偶尔去国外过个年也不错,就当度蜜月。对,你们俩度蜜月没有?”
邵远东失笑:“他连婚礼都没办,你说他能度蜜月吗。”
“没办婚礼?”严青想想,说:“现在不办婚礼挺多,也觉得办婚礼麻烦,尤其是中式婚礼,跟个傻瓜样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西式也没好到哪里去。”邵远东笑笑。
江暮平问严青:“去哪里?”
“不去,在家过年。”
邵远东幽幽道:“他有老婆要陪。”
严青怔住:“老……婆?”
“合着你也不知道他结婚。”
“结婚?!”严青陡然升高音量,“什时候事?”
这眼镜本来是为讨成岩欢心才戴,江暮平自己并不喜欢,他觉得花哨又累赘,现在成岩不在跟前,他也没心情戴。
江暮平摘下眼镜,镜链挂在脖子上,眼镜坠在胸口。
“干嘛摘?多性感啊,”邵远东调侃他,“整个斯文败类。”
“太重。”
邵远东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察觉到江暮平异样,问:“Jan,怎?”
“暂定新西兰。”
“嗯,回家问问他。”
下午三点时候,成岩工作终于收尾,在他说自己结婚之后,肖宇飞没再对他说那些表示好感话,纹身后半程有点蔫,安静不少。
可纹身纹完后,他又不死心地问句:“成老师,你说你结婚,这是不是拒绝说辞?”
“不是。”
江暮平看眼后视镜里严青有些模糊脸,提醒道:“专心开车。”
“专心着呢。你什时候结婚啊?怎这突然?”
“两个月前。”
“男女?”
邵远东朗声大笑:“他当年出柜时候差点被他爸逐出家门,这件事闹这大你不知道他喜欢男女?”
江暮平看向透视镜:“什怎?”
“你看看你脸都拉成什样。”邵远东转头问律师朋友,“严律师,你看看呢。”
严青看眼后视镜,笑起来:“是挺拉。”
“没怎。”江暮平看向窗外。
“今年过年去国外吗?”严青问江暮平,“之前远东喊你去北海道滑雪,你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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