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刚端起高脚杯抿口酒,闻言放下杯子,说:“不是同行,是给人纹身。”
“纹身师?”周漾交友圈里确实没有干这行,他显得很惊奇,“看着不太像。”
成岩垂眸笑声:“怎才算像?”
“以浅薄见识来描述,应该是那种凶神恶煞彪形大汉。”
成岩被周漾逗乐,捏着酒杯笑得肩膀有点抖。周漾很自来熟,也挺会说话:“你看着不像纹身师,倒是像模特。”
江暮平反应灵敏:“你怎知道们没谈恋爱?”
周漾下意识看眼邵远东,邵远东眯着眼睛笑笑:“闪婚就闪婚,还怕别人知道啊。”
严青有些好奇:“你们是怎认识?”
江暮平说:“相亲。”
除邵远东,其他三个人都有些惊讶,连孟斯都微微抬起头,余光往这边掠眼。
漾附和道:“就是,你怎点风声都没透露。”
“那个时候时间太仓促。”江暮平说。
成岩补充说:“他平时挺忙。”
江暮平走到成岩身边,握下他手,很郑重地跟所有人介绍:“这位是先生,成岩。”
所有人在餐桌前坐定,成岩坐在江暮平身边,江暮平往看眼严青,问:“你们什时候结婚?”
邵远东啧啧两声,起哄架秧子:“严律师,你这家属没有管教到位啊,当着你面夸其他人算怎回事啊。”
周漾笑骂:“你少在这煽风点火。”
成岩喝点酒,身上泛起阵热意,他起身把外套脱,侍者接过帮他挂在衣架上。
成岩冬天般都穿得不太厚实,他在乎形象,美男包袱很重,今天为搭配江暮平送他项链,还特意穿件低领酒红色针织衫。
玫瑰与蛇吊坠悬在成岩颈间,邵远东眼就注意到,笑道
“婚事是父母安排?”严青猜测。
“不是。”
邵远东道:“他俩就是自愿闪婚,没人逼着。而且他们早就认识,是高中同学,还有,们都是个高中。”
严青面露诧异:“这有缘分?”
“成岩,你是做什?”周漾问成岩,“跟暮平是同行吗?”
严青说:“没结婚啊。”
江暮平看向邵远东,“不是说是‘家属’。”
“男朋友也是家属啊。”周漾笑起来,他是月牙眼,笑时候眼睛很弯。
邵远东打开瓶红酒,说:“他俩不婚主义,只谈恋爱不结婚,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漾看着江暮平笑:“以为你不谈恋爱不结婚,是个彻底独身主义者,没想到直接越过恋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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