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说：“记得。”
陈煜杰指着他，眯起眼睛笑：“他叫什
名字。”
“江暮平。”
“还真记得啊，连名字都记得。成岩，你这样显得
在你眼里很无足轻重啊。”
有人打趣道：“这就是学霸加帅哥
优势啊。”
“真
眼就认出来
。”
“还是那帅。”
大家七嘴八舌，成岩不知道该回应谁。
陈煜杰啧声：“合着成岩不记得是因为变化太大，长太老呗。”
立刻有人哄道：“不老不老，你那叫成熟。”
同学聚会那天，江暮平在学校加班，要晚点才能走，成岩只好自己先去。
其实他本来想等江暮平起，因为他不想独自面对那些不太熟悉老同学，但两个人万起迟到，总归不太妥。
包厢里圆桌只坐半人，有在闲聊，有在玩手机。成岩进来时候，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往门口看过来。
成岩点下头：“你们好。”
有个男站起来：“成岩？”
点就是傲慢，仗着邵远东对她有意思还直吊着邵远东，这些江暮平当年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对叶琳印象直都不怎好。
江暮平轻轻挑起成岩下巴，漫不经心地问：“所以你喜欢什样？”
“你说当年，还是现在？”
“当年和现在。”
“当年什样也不喜欢，现在喜欢你这样。”
“学
对成岩而言，在场大部分人都是生面孔，有几个变化不大，他依稀还有些印象。
成岩找个位置坐下来，听他们闲聊，人陆陆续续地来齐，只差江暮平和叶琳。
“们老班长怎还没到啊？”
“他刚在群里发消息，加班呢，现在刚走，估计会就到。”
成岩正跟江暮平发消息，忽然听到陈煜杰问他：“成岩，你不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们班班长？”
“嗯。”
“真是你啊，是陈煜杰，体育科代表，还记得吗？”
成岩不好意思地笑下：“不太记得。”
“好家伙，这直接，装下也行啊，好歹当年体育课咱们还起打过球呢。”
“成岩，你怎这多年点都没变啊，长得也太年轻吧？”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成岩也没有说些假话来讨江暮平欢心。因为他年少时是什样，而立之年又是什样，江暮平都知道。
“那你呢？”成岩问道。他记得江暮平曾经说过他高中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性向。
江暮平说：“你这样。”
成岩看着他。
江暮平补充：“当年和现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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