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
？”
“在更衣室睡着。”邱梦长按按眉心，手术做到凌晨三点多，跟
“没有。”邱梦长
音量越来越低，像是马上又要睡着，“今天上午
休息，晚点把打火机带给你。”
梁佟把湿毛巾扔在衣篓里，说：“在国外。”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邱梦长打个哈欠，“还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昨天等很久吧？”
“没有，只是想听你声音。”
邱梦长睁开眼睛，脑子清醒
半。
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邱梦长反应会，才想起来昨天梁佟跟自己约好要来拿打火机。
正在此时，梁佟打来电话。
时差原因，梁佟那边还是晚上，他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
电话接通后，梁佟把手机开到免提。
邱梦长又在长凳上躺下，用胳膊挡住眼睛，“实在不好意思，昨天临时出急诊，把打火机事给忘。”
辆救护车，大厅里人满为患，梁佟坐在车里，看着拥挤不堪急诊大厅，拨通邱梦长电话。
邱梦长没有接电话。
周源问：“需要去找下吗？”
“不用，”梁佟说，“去机场吧。”
邱梦长做完手术已经是凌晨，他出手术室直接在更衣室长凳上睡着。
“不打扰你。”梁佟说，“好好休息，邱大夫。”
邱梦长另半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对方就把电话给挂。
邱梦长又在长椅上躺会，十分钟后，洗把脸，换上便服回到办公室。
同事啃着包子走进来，看见他吓跳：“邱大夫你怎
这早啊？”
邱梦长喝口温水，说：“手术室过来，没回家。”
邱梦长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又很沙哑，梁佟不禁皱眉：“你忙到现在？”
邱梦长笑笑：“这倒没有，还是睡两三个小时。”
“你是不是还在医院？”
“嗯。”
“吃早餐吗？”
这觉睡得很沉、很踏实，他做个有意思梦，梦到张子翼哭得把眼泪把鼻涕，告诉他以后不想干临床。
天刚蒙蒙亮时候，邱梦长被手机闹铃声吵醒，手机在衣柜里，声音有些微弱，但是响个不停。
邱梦长十分艰难地弹开眼皮，浑身像散架样发酸，他吃力地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眼手表。
手机被埋在衣服里，邱梦长摸半天才摸到，夜没看手机，屏幕上已经排满消息通知和未接来电，这其中还有通电话是梁佟。
邱梦长点开梁佟来电记录看眼，来电时间显示昨天下午两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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