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追究他责任?”
梁佟闭着眼睛说:“没意义,对来说,不会得到什好处,对他来说,可能会受辈子影响。”
息事宁人是有前提条件,如果被砸是邱梦长,梁佟可能就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当初报警也是邱梦长让报,梁佟睁开眼睛,问:“你希望告他?”
“砸伤人,为什不需要付出代价。”邱梦长语气有点冷,“他做出那种事时候,就应该想到之后要承担什后果。”
梁佟低头笑声:“好几天没洗头,不想睡你旁边。”
“偶像包袱还挺重。”邱梦长拿着换洗衣服走过来,“帮你洗头。”
因为梁佟伤口在脑袋前面,没办法低头洗,只能平躺着,用理发店那种洗法。
邱梦长端两盆水放在客厅,让梁佟仰躺在沙发上,脚边放洗发露和护发素。
梁佟看着天花板,觉得有点好笑。
年岁增长,连离开性质都变得更加沉重。
梁佟走过来抚抚邱梦长背,邱梦长转身把梁佟抱进怀里,嘴唇靠近他耳畔,说:“之前和你说过,这人有点极端。”
梁佟伸手环住邱梦长腰。
邱梦长用手指挑起梁佟帽檐,侧头吻吻他耳朵,嗓音低哑:“不要离开身边。”
梁佟紧紧搂住他,嗯声。
邱梦长想到梁佟脑袋上以后可能会留疤就觉得气不过,不过梁佟说得在理,继续追究责任没多大意义,可能还会毁个人生。
毕竟当事人已经道歉,态度也挺真诚,能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当那才是最重要。
邱梦长拿湿手蹭下梁佟脸,评价他:“面冷心软。”
费好大
之前邱梦长已经帮他剃过头,这会又要帮他洗头,真是条龙服务。
邱梦长往梁佟头发上淋点温水,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头上纱布,把其余地方头发都弄湿,然后轻轻抹上洗发露。
邱梦长手法很轻柔,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头皮,梁佟舒服地闭上眼睛。
“昨天那个医闹人来跟道歉。”邱梦长忽然说。
梁佟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嗯声。
邱梦长去卧室帮梁佟拿衣服,梁佟倚在卧室门口,问他:“睡哪儿?”
邱梦长回过头,有些莫名其妙:“除这里你还想睡哪儿?”
虽然梁佟也很想跟邱梦长同床共枕,但他好几天没洗头,不想臭烘烘地睡在邱梦长旁边,有损他形象。
“客房能睡吗?”
清心寡欲不是梁总作风,邱梦长彻底糊涂:“你真是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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