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眼睫微抬,眸中似有星辰闪烁,微勾着嗓音,低声回应他:“嗯。”
话音落,还没等晋远反应过来,他头就被江鹤勾下去,猝不及防之下,个干涩而又灼热吻覆上他唇,烫得他那雪白耳垂,都在滴血。
花按着,直到手背上血管不再出血后,找个创可贴给他贴上。收拾下房间,打算在他没有清醒过来之前离开。
临走时,他坐在床前,最后伸手拨拨江鹤额前碎发,看着他那张平时温润儒雅脸上贴着张白色退烧贴,安安静静地睡着,唇角微弯:“你这样,看上去倒是挺软。”
点都没有平时气势。
有种想让人亲亲冲动。
“嗯?”
可能是晋远凑得有些近缘故,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江鹤察觉到有人靠近,朦朦胧胧地抬起还沉重着眼皮看眼。
晋远怕惊醒他,不敢再有所动作。
他不动,床上人倒是动。
江鹤从被子里抬起只手来,温热指尖碰碰晋远戴着耳钉耳廓,意识不太清醒地唤声:“媛媛?”
生病都还在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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