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喉,”晋远将碗中毛肚蘸上江鹤秘制蘸料,尝尝,眼睛亮,“味道不错。”
“是吧。”江鹤看他吃得开心,唇边也跟着流泻出笑意,看来这几天学习,没有白费。
“你也别光顾着,”晋远吃会,见他都没怎动过筷子,拿起公筷,也要帮他涮,“想吃什?”
“自己来就好。”江鹤站起身来,将摆在旁菜品按照顺
江鹤看眼桌上锅底,问他:“不喜欢吃辣口?”
“都行,”家里有个做厨子爸爸,晋远从小就什都吃,“不挑食。”
“挺好,”江鹤颔首,又问,“有忌口吗?”
晋远想想:“除韭菜什都吃。”
“嗯,”江鹤应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径直去往调料区,打两个蘸碟回来,“这是个曾经很有名厨师教给底料配方,你试着尝尝。”
露腕子,动作雅致且细心地帮他烫洗餐具,微微抿下唇,又有想吃糖冲动。
怎面前这个人做什都好性感。
江鹤将烫洗过餐具用蒸热毛巾擦拭干净才放在晋远面前。
其实他做很生疏,以往出去吃饭都是服务员做好这些,但这家餐厅明显不具备这项服务,江鹤又不能让晋远亲自动手,只得自己来。
晋远看着面前被烫洗着尘不染餐具,又看看随意地其他桌,向他笑道:“其实你不用洗得这干净,老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没病。”
晋远低头看着面前被人调得色泽诱人蘸碟,轻轻点头:“行。”
刚应下,那边江鹤又把袖口往手臂上挽挽,直挽到手肘处才停下,他执起公筷,看向旁菜品问晋远道:“想吃什?”
晋远微微眯下眼,不错啊,堂堂市首富亲自伺候他,这待遇也应该没有几个人可以享受。
他舔舔唇,张口就道:“毛肚。”
话音刚落江鹤就挟起片毛肚在锅里七上八下涮过之后,放在晋远碗中,旋即又问:“还想吃什?”
“知道,”江鹤意外地没有反驳,“不过想到要面对是你,总是忍不住想给你最好。”
江鹤撑起戴着手表腕子,像个熟练商场老手:“既然你不肯接受些心意,就只能给你做做这些力所能及事。”
晋远:“……”
向来都只有他撩对方时候,猝不及防之下也有他被撩时候,晋远不想承认他心被酥下。
幸好这时,服务员们将锅底和菜品都端上来,顾忌到江鹤胃,晋远并没有选择辣锅,而是选个奶白鱼汤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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