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下迷魂药,”晋远回她,“是自己想去上班。”
“懒得管你,”晋静被他气到,“下次你再吃激素药难受时候,别在跟前说,听不得这个。”
晋静从小就怕晋远病发,在她很久远记忆里,晋远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里躺着,有时候是走路走着送医院,有时候是上课上着送医院,有时候甚至是睡觉睡着送医院,每进次医院,都不亚于进次鬼门关,家人跟着提心吊胆好久,生怕晋远这次挺不过去,即使现在晋远比起小时候来说稳定很多,这个担惊受怕依然刻在她骨子里,改不掉。
“没事,”晋远看着,安抚道,“自己会照顾好自己,而且公司人多出什事,也有人照应。”
“你想去上就去上,”晋静听他这意思还是要去上班,气性下子被激出来,嘭地声把卧室门关上,“管你去死!”
晋远在医院打两天葡萄糖溶液才把血糖值填补到正常值,人看起来没那虚弱后,他立马就收拾东西出院回家去。
晋静忍不住抱怨道:“你这次病来势汹汹,干嘛不多在医院待两天,这早出院干嘛。”
“明天得上班,”晋远进家门就立马洗个苹果坐在沙发啃着,他吃激素药这几天吃不下东西,只有苹果还算吃得下,“况且葡萄糖溶液们在家也能打,何必在医院占床位。”
“就你这身体还上什班,”晋静现在听到晋远说上班两个字就血压高,“还有你们那个破公司有什好待,干脆明天去把职给辞,宁肯你在家给躺着睡觉都行。”
晋远嘘她眼:“你当养宠物呢。”
“欸,姐,”晋远被她关门上吓跳,咬着苹果对着她卧室门说道,“医生说,今晚还得打吊针呢。”
咔地声卧室门又被打开,晋静抗着个点滴支架和大包工具出来,板着个脸对晋远凶巴巴地说:“手!”
晋远忙把手伸出去。
晋静扎针架势恨不得把晋远给戳
晋静往晋远身上看眼:“也不是不行,回头再给你脖子上挂铃铛,以后回来就能听到响,这不比养狗赏心悦目还省事。”
“没这爱好,”晋远口口地咬着苹果,跟晋静争论道,“想上班,明天想去上班。”
晋静不同意:“再歇两天等你血糖稳定点再去。”
晋远不答应:“就想明天去。”
晋静按按抽动太阳穴:“晋远,你们那个破公司究竟给你下什迷魂药,让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跑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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