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拿出手机在给傅薏发消息,但想到他昨晚喝醉跑他家去,对着人撒好大通酒疯,把人折腾到半夜才睡,现在又去找人帮忙,好像挺不道德。
可是除傅薏,他现在真找不到能够帮晋远人。
晋远不仅读书时候帮他许多,就连工作以后也直在帮他,好不容易遇上回他也能够帮上忙机会,他不能熟视无睹。
算算,不管,欠傅薏人情总比欠别人好,虽然他又凶又变态,但不可否认他人还是挺好。
要他是个债主,欠债人敢那对待他,他早把人给打死,他现在端端地活着全靠傅薏人好。
他们感官不太好,现在活动不动,江鹤正在想办法,晋远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惹事,只能劝何洛安分点。
何洛骨碌碌地把晋远递过来水口干,宿醉还使他头昏昏沉沉,看到晋远双熬红眼睛,咬咬牙,不服气道:“不行,不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高新羽欺人太甚!”
凭什啊,凭什啊,就凭晋远比他高新羽强,他高新羽嫉妒晋远,晋远就活该被他高新羽这往死里欺负!
以前晋远多骄傲个人啊,现在都被他给欺负成什样,他还要把人往死里踩,世界上怎会有这坏人呢。
何洛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要不是他家落败,就凭他家以前房地产界扛把子名头,看他不把高新羽给打个狗吃屎。
于是晋远写材料时候他就看见,何洛个人拿着手机在他办公室里,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抓耳挠腮,又是面红心跳不知道在干什,直到他写完材料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时候,何洛让他带着他材料跟他走。
让他在他何小爷面前耀武扬威,把他皮都给扒下来,让他去大街上裸奔去。
可是他家现在破产,他家什都没有,他除替晋远愤慨,什都做不,什都做不,什都做不。
何洛脑袋飞速转着,他想着他爸爸还有些人脉,说不准其中就有能够帮到晋远。
然而他脑袋转来转去第个想到都是傅薏。
他记得昨天他有看见那个姓傅评委跟傅薏很熟络,都姓傅,没准是亲戚,亲戚和亲戚间应该很好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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