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江鹤心不在焉,晋远逐渐停下动作,喘息着问他:“怎?”
江鹤摇摇头:“没怎。”
晋远偏头看看窗外天色,感觉到天又有泛鱼肚白趋势,低头吻吻他,手掌覆上他平坦结实腹部,温声问道:“是不是饿?”
江鹤正想着怎让晋远休息休息,听他这说,顺势点点头:“有点儿。”
“等着。”晋远不舍地吻吻他,慢慢起身,从他身上离开,在旁架子上随便扯件纯白色半身长裙套在腰上,就出衣帽间门。
刚过新年,晋军和林英就在城里呆不习惯,是,过年城里人都回家去,就显得城里冷冷清清,没有年味不热闹也不好玩,二是,他们在城里也没有个亲戚朋友,连个串门子机会都没有,只能缩在晋远和晋静出租屋里看电视,孤独又无聊,因此年过,两人就嚷嚷着要回去。
年初三,晋远就给他们买飞机票送他们回去,遗憾是直到他们回去之前也没有要求见江鹤面。
像是从年三十那天晚上与晋远说清楚后,他们就主动把这件事给遗忘样,装作什也不知道地不再提,就算是晋远主动提及,他们也是沉默片刻,然后悄然岔开话题,副不愿意多说模样。
直到临上飞机前,他们才把晋远拉到边上说两句话,话里话外意思还是让他考虑清楚。
就算晋远再三表明自己想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他们还是会拍着他肩膀,叹气地说,再想想,再想想,再好好地想想,别把话说死,万以后还有其他变数呢。
他走,江鹤这才头昏脑涨地从地上坐起来,望着被他压在身下满地狼藉衣服,
虽然他们没有再抗拒,但也没有同意接受,并且打从心底不认同他和江鹤能够长久地走下去。
面对父母这样态度,晋远表面上是很淡定地接受,实际上不管是晋静还是江鹤都感觉到,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年初四,江鹤约晋静块出来吃饭,向不怎喝酒晋远居然喝起酒来,晋静和江鹤两个人劝都没有劝住,喝醉回去睡觉,晚上醒来就直缠着江鹤做。
直从年初四晚上做到年初八早上,连着四天四夜,像是不要命似,每天就是饿做,吃饱继续,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染上旖旎味道还不肯罢休。
江鹤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由着他发泄,可是看他面色越来越苍白,逐渐有趋近透明趋势,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着,想劝说些什,但却又什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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