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朝他笑笑,指着江鹤正经道:“正式介绍下,这位是
冯轲、窦嘉两个人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茶杯,何洛则是在接茶杯时候,目光落在江鹤右手无名指上,那里戴着枚样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戒指,如果他没有记错话,这样戒指晋远也有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何洛借着喝茶空隙,又在江鹤左手无名指上转圈,果然,那里也戴着枚戒指,正是他当初公布婚讯采访那枚。
霎时,何洛脸白又白。
内心深处充斥着满满后悔和懊恼,早知道晋远当初说要去勾引有妇之夫话是真,他就该好好劝阻他,不然也不会弄成今天这副局面。
何洛正神游天际般胡思乱想着,会儿担心晋远和江鹤事叫江鹤夫人知晓怎办,会儿心里又升腾起巨大八卦,和相处八年好友居然是基还勾引已婚顶头上司……
江鹤家。
何洛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般难受地坐在沙发上。
刚戏弄顶头上司把也就算,旁边还坐着个大冤家也就罢,关键是他刚得知,他好兄弟不仅喜欢男人,还给他顶头上司做外室。
这犹如晴天霹雳般消息道道劈在他头顶,把他整个人雷得外焦里嫩。
何洛双手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挲着,正想着待会儿怎找个合适时机把晋远拉到个没人地方好好劝劝。
身心都陷在水深火热中无法自拔。
晋远端着堆烤好东西过来招待他们,见何洛苍白着张脸正盯着江鹤左手上戒指在发呆,顿时哭笑不得,他就随口那说,他还就真信。
“别看,”晋远放下东西,从脖颈里拉出条项链给何洛看,“他左手上另外枚戒指在这儿。”
何洛目光挪移过去,瞧见晋远脖颈上那枚与江鹤左手上配套戒指,张张嘴,刚想问,江总婚戒怎会在你手上。
登时,他脑袋灵光闪,所有疑惑,全部都迎刃而解,张大唇直视着晋远想说些什,却又什也说不出口。
毕竟,晋远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做点什不好,去做破坏人家家庭事,简直太侮辱他。
他正想着,去厨房取茶水过来江鹤,挽挽袖子,朝端坐在沙发上全员沉默三人和泛着冷漠气息傅薏温和问道:“不喝茶,平时家里不备茶叶,果茶行吗?”
傅薏无所谓地颔首。
其他三人木然地点头。
江鹤动作优雅,手法娴熟地用茶壶煮壶味道适中果茶,给四人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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