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珏和宋佩瑜同时开口。
“他们不换?”
“他们想涨价。”
宋景珏眉头狠狠跳下,突然升起不服输劲,目光灼灼盯着金宝。
金宝腰往下压两寸,“银宝擅自做主多花些铜板,又换五天口粮。”
宋佩瑜不得不后退两步,才能避免身高差距带来压迫力。
“今天玥姐儿突然闹起来,到底是不是四婶故意教?”宋景珏声音又轻又快,深得老孟真传。
宋佩瑜目光在宋景珏宽阔饱满脑门上停留下,反问,“这重要吗?”
宋景珏下意识想说重要,对上宋佩瑜黑白分明眼眸后却没能张开嘴。
他和宋佩瑜、宋景明年纪相仿,从小起长大。
南祁穆氏。”宋佩瑜边说边给宋景珏添水,去另边长桌练字。
他们带进村子中马车里除贴身衣服和救急药材,大多都是文房四宝。
宋佩瑜偶尔夜半惊醒,只有反复想老孟讲解世家辛秘严厉和这些又占地方又不实用文房四宝,心中才能稍稍安慰些。
如果宋瑾瑜没有信心将来团聚,大可不必多此举再安排这些。
宋景珏仿佛身上长虱子般,翻来覆去改变坐姿,最后干脆围着站在长桌前练字宋佩瑜不停转圈,就差在脑门上写着‘有话说,你快点问。’
再次证明宋佩瑜才是对,宋景珏反而
无数惨痛经历让宋景珏明白,在脑子方面,他大概永远都比不过这两个人。
因此对于来梨花村这些人中,明明他才是年纪最长男丁,大家却默认做主人是宋佩瑜这件事,虽然让宋景珏心中充满挫败感,但心底同时也有‘果然如此’释然。
没等宋景珏想明白,金宝端着壶热茶悄无声息从门口进来。
茶叶是从家中带来,往日里司空见惯东西如今倒成唯享受。
金宝贴心等宋佩瑜喝完茶,才说会影响宋佩瑜心情话,“银宝上午去和村民们换吃食时候,村民都说自己家剩下余粮也不多,没有之前痛快。”
然而对于幼时经常躺十天半个月养病宋佩瑜来说,最不缺少就是专注力和耐心。
直到写完最后个字,宋佩瑜才看向不仅比他大两岁还比他高整个头宋景珏,“有事?”
宋景珏顿下,矜持将双手背在身后,“没有”
“哦”宋佩瑜将身侧正面字迹已经晾干纸背过去,伸手去拿刚放下毛笔。
“七叔!”宋景珏眼疾手快抓住宋佩瑜手腕,眉毛险些飞到鬓发里,硬是挤进长桌和宋佩瑜之间可怜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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