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无所谓耸下肩膀,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插曲。
不过也没关系,没谁规定新娘子婚礼当天只能戴顶礼冠
还要吩咐随行人将每件礼盒中东西都拿出来,拉着谢侍郎和前院宾客仔细赏玩,对种种物件来历如数家珍,碰巧每样东西都有来历可说,曾经主人都是宗室贵女,至少是个县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来福背后还有人撑腰。
谢侍郎就算再怎痛苦,也要由着来福长篇大论,最后连专为宴席请歌姬舞姬都省下来。
金宝跟在宋二身边,将切尽收眼底。
他也是个能人,竟然能毫无违和感仿照安公公、谢侍郎和来福表情语调。
后面。
可怜谢老夫人平白惹气受,大好日子却开心不起来,早早就借口乏,要回房间休息。
宾客都是有眼力人,知道主家无心待客,纷纷提出告辞。
没想到离开不久东宫队伍,他们又回来。
这次来不是安公公,而是自小就在三皇子身边伺候小厮来福。如今在千牛卫挂名,虽然区区从七品根本不够看,但外面人还是要看在三皇子面子上尊称声长史。
不仅久未见过语言类节目宋佩瑜看得舒爽,连为情所伤宋景珏都暂时将他慕容姑娘放下,露出笑颜。
等到金宝吹蜡烛,领赏离去。
宋佩瑜都快睡着,宋景珏突然从床上蹿起来,目光怀疑望向宋佩瑜,“谢府事不会也是你主意吧?”
宋佩瑜转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只露出明亮眉眼望着宋景珏,“你怎会如此想?”
宋景珏将侧面翘起来头发按下去,低声道,“别以为不知道,大哥根本就没让你给嫂子在殿下那求礼冠。听说吕氏府上准备做礼冠时候,派人来问大伯娘意见,大哥整宿都没睡觉,转天抓着寸厚纸去找大伯娘,上面都是礼冠草图。”
来福比阴阳怪气安公公和善得多,刚进门就主动给谢侍郎道歉,“本就是安公公误会您意思,非但不知悔改还又将错处归结在您身上,当真是不应该。殿下已经罚安公公半年月银,还请谢大人不要记仇才好。”
谢侍郎敏锐察觉到来者不善,完全没被来福和善外表迷惑,只求这茬赶紧过去。
他早在被永和帝找茬后又被礼部尚书苛待时候就后悔。
没想到向来没脾气三皇子,也要敲打他。
来福偏不让谢侍郎如意,笑吟吟从怀里掏出崭新礼单来,口口声声‘殿下交代要替安公公给老夫人和谢大人赔罪,特意多赐些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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