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却说什都不肯离开这个房间,最后勉强在柏杨和吕纪和抬来
“他若是在家中受重视,也不会阴差阳错落到陛下手里,要不是云阳伯于心不忍替他求情,当时正在盛怒陛下已经拿他祭旗。”
正是因为清楚柏杨来历,在山洞里,还以为寻来人不是赵军就是燕军时候,吕纪和才会屡次用那般话语刺激柏杨,逼柏杨主动提起替宋佩瑜隐瞒身份。
宋佩瑜将吕纪和说话记在心中,虚虚握住托着药丸子手,声音轻几不可闻,“让再想想。”
吕纪和望着烛火下满身掩盖不住疲惫茫然宋佩瑜,张张嘴,终究什都没说出来,沉默转身退出房间。
他再去挤挤柏杨,说不定还能再挤出来点东西。
以便随时研究,却始终都猜不出主药是哪味。”
“这世上哪有什神药?否则制作这神药名医怎会死?”柏杨讥讽扯下嘴角,目光深深望着宋佩瑜,“对殿下情况毫无办法,要不要用这颗药,由你决定。这颗药中已经确定几味都是药性温吞补品,其中有热性也有凉性,想来都是为综合主药。”
宋佩瑜目光定定望着手心上药丸子,在距离拉近后,他已经能看到药丸子表面裂痕,却闻不到任何药味。
足以证明这药丸子年头有多久。
药性也许早就消失甚至改变。
宋佩瑜守重奕整宿,始终抱着重奕能自己退烧奢望,却等到重奕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有随时停止迹象。
除将柏杨拿出来药丸喂给重奕,宋佩瑜无路可走。
好在又过两个时辰后,重奕虽然还在发烧,呼吸却平稳下来。
白天柏杨和吕纪和都叫宋佩瑜去休息会。
他们三个轮流看护重奕,千万别再有人倒下。
“用热水化开服用?”宋佩瑜听见自己嘴里发出完全陌生声音。
柏杨点点头,“是,去厨房烧些热水来给他擦身。”
说罢,柏杨便转身离开,当真完全不管宋佩瑜如何决定。
等柏杨走,始终言不发吕纪和才开口,“觉得他没有说谎。”
“他在燕国处境并不好,他父亲是嫡子,他也是嫡子。他父亲却是他祖父第四任妻子生下来嫡子,他父亲上头还有三个嫡出兄长。他祖母生他父亲时候难产,在他父亲三岁时候就去,他祖父又续娶第五任妻子,他父亲还有三个嫡出弟弟。”吕纪和神色莫名摇摇头,“他经历与他父亲几乎没什区别,与嫡兄同父异母,生母早亡,还有同父异母嫡出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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