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半晌,宋佩瑜才依依不舍将已经被汗水浸得潮湿纸递给陈蒙。
陈蒙接过那张纸,脸上亦有触动之色,感叹道,“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可惜父亲和都是独子,要是也能有四个这样亲兄弟就好。”
他苦笑着对宋佩瑜解释。
因为祁镇特殊情况,通判府很在乎百姓意见。
如果百姓始终坚持要让盛行血债血偿,通判府可能会将盛氏兄弟交恕罪银退回去,按照百姓意见处理这件事。
宋佩瑜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只能再苦苦哀求陈蒙。
陈蒙也没什办法,又实在不忍心看盛行真偿命,就带着宋佩瑜去求陈通判。
陈通判给出答案却与陈蒙给宋佩瑜模样,就算是通判府,也要顺从民心。
几日后,事情越闹越大,眼看着镇民都要将盛宅门砸烂,宋佩瑜终于下定决心,他又去找陈蒙,要将香皂方子无条件送给所有祁镇镇民,换取他弟弟平安。
陈蒙愣住,反而劝宋佩瑜,香皂方子价值无法预估,宋佩瑜将来恐怕会后悔。
宋佩瑜苦笑,惆怅望着天边夕阳,“们兄弟是否还能离开祁镇都是未知,握着这价值千金东西又有什用。况且们从小起长大,又怎能狠下心,对盛行见死不救?”
宋佩瑜说着,就从怀里拿出张写满字迹纸来,紧握在手心里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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