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国大张旗鼓去曾镇开采金矿,就相当于将三国脸面扒下来,放在脚底下搓,恐怕要同时面对三国怒火。
三国已经用将近两年时间证明,曾镇是个风水十分奇特地方。
只要沾上就会浑身腥臭,不脱层皮都去不掉这层腥味。
综合各种因素考虑,宋佩瑜觉得就算曾镇有金矿,也不值得他们大动干戈。
趁着没人发现曾镇金矿这容易开采,赶紧让人偷偷去挖,白得钱财,能挖到多少都是赚。
宋佩瑜却不知道,他彻底转过头后,重奕也笑。
因为对金矿没什兴趣且刚好坐在宋佩瑜另侧,而目睹全程柏杨恨不得能自戳双目。
他错,他为什要坐在离这两个人如此近地方?
在不懈努力回想下,柏杨依稀记起来,好像是因为他过来时候,只剩下宋佩瑜身边位置。
柏杨充满怨念目光投向在他前面进门吕纪和。
没法沉寂在除高兴,将其他事都暂时忘却情绪中。
影响宋佩瑜思绪罪魁祸首就在他身侧。
宋佩瑜实在是难以忽略,重奕如有实质视线。
他侧头看向重奕,用目光示意重奕别看。
重奕与宋佩瑜对视后,短暂移开视线,连十个数时间都没到,又将视线转回来,而且变本加厉,放在桌子下手直接去勾宋佩瑜因为耐不住众人观看,而放在腿上手。
等到其他人也发现曾镇金矿如此
已经将全部心神都放在曾镇金矿上吕纪和猛得打两个喷嚏,皱着眉毛掏出手帕擦擦鼻子,丝毫没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宋佩瑜虽然也眼热曾镇金矿,却比其他人都冷静。
曾镇是个极度危险地方。
首先,谁也不知道曾镇下次地震是多久后,会有多大威力。
其次,燕、卫、黎三国已经为曾镇金矿付出那大代价,毫无收获不说,最后还赔夫人又折兵。
宋佩瑜立刻将手又放在桌子上,并狠狠瞪重奕眼。
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没法猜透重奕心思,说是‘神鬼莫测’,半点都不过分。
重奕就像是去够毛线团失败大猫,虽然觉得遗憾,却还没有完全失去耐心,以手杵着脸,懒洋洋半卧在桌子上,目光落点仍旧是宋佩瑜手。
宋佩瑜顿时进退不得,手摆在桌子上,就是任由重奕看。手放在桌子下,重奕肯定还要伸手来够,真是烦人透。
他又看重奕眼,干脆将左手插进右边袖子里,右手插进左边袖子里,然后对重奕得意笑笑,才将注意力放回众人说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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