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是被重奕以简单粗,bao‘撒谎’两个字拆穿,他
早知道他就不多事将笔洗里水泼进火盆,还能让火烧更快些。
重奕忽然扬起笑脸,径直朝着宋佩瑜身后走去,语气分外慵懒,“原本是没事,现在想看看火盆里是什东西。”
宋佩瑜只想着要拦住重奕,周围却没有趁手东西,慌忙之下又想出个昏招,他伸手抱住重奕手臂。
明明能拖着宋佩瑜健步如飞重奕,却真因此停下来,他垂目看向宋佩瑜,却没有先开口意思,显然是在等宋佩瑜解释。
两年时间过去,宋佩瑜身高抽条,逐渐脱离少年身型,就算是在人群中也属于个头较高人,却仍旧没法与重奕相比。
火似,造成这幕罪证正被宋佩瑜捧在手中。
此时宋佩瑜和平时格外不同,衣服上几不可见墨点与稍显凌乱袖子都不是重奕观察重点,他视线放在宋佩瑜脸上。
宋佩瑜双眼皮很宽,是典型内双,平时远远看去就像是单眼皮似,虽然宋佩瑜眼睛很大,不会因为看上去像单眼皮,将就让人觉得他眼睛小,但宋佩瑜眼睛还是被内双遮挡许多神采,不会给人留下比较深刻印象。
现在却不样,宋佩瑜仿佛是被惊吓猫儿似,胡乱将笔洗抱在怀中,警惕又防备望着重奕。
双眼微微睁大样子,将平日里内双变成外双,显得眼睛格外大,也格外水润。
两年前初见时,重奕比宋佩瑜高半头,如今重奕还是比宋佩瑜高半头,两人距离太近时候,宋佩瑜总是要稍稍抬头,才能与重奕对视。
然而此时,宋佩瑜非但没有抬头,反而死死低着头,闷声道,“不过是些随手写东西,不好被人看到,才扔进火盆。”
重奕若有所思目光从宋佩瑜黑漆漆脑瓜顶,移动到已经不再冒黑烟火盆上,语气笃定,“与有关?”
‘当然不是!’
宋佩瑜无声咬紧嘴唇,忍住想要脱口而出话。
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哭……
让人忍不住想要努力些,让这只受惊猫儿真哭出来。
宋佩瑜没法从重奕正常脸色上揣测出重奕不正常思维,却从重奕比平时还要黑瞳孔中感受到危险。
短暂思考他现在将笔洗扔在重奕脑袋上,能扔中重奕,还能让重奕刚好昏迷,等重奕醒来后又恰巧失去段记忆可能性后。
宋佩瑜勉强扯出微笑,将笔洗放下,坚强往前走几步,挡在火盆前面,故作惊喜开口,“殿下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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