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醉酒后,尤其是醉酒后身边还有能让他彻底安心人时,想法不再经过脑子,而是直接变成现实……
宋佩瑜突然发出声惨痛哀嚎,直挺挺倒在床上,然后默默用被子将自己裹严严实实。
他都想起来。
抹药膏后,他仍旧觉得不舒服,拼命似与重奕说他委屈,完全就没想过嗓门太大会不会招来其他人。
然后就招来永和帝、肃王和宋瑾瑜。
回想起重奕动作轻柔给他抹药膏画面,宋佩瑜呆滞脸上,终于浮现稍纵即逝灵动。
药膏味道宋佩瑜还记得,不是缓解花粉过敏药,却也是他惯用药膏,对许多原因引起过敏都有效果。
在昨日之前,宋佩瑜都没想过,重奕会随身带着那种药膏。
宋佩瑜抓着被子手稍稍放松些,肩颈也不再像之前那僵硬。
他什样子,重奕没见过?
坚信自己是朵花,要去找他兄弟姐妹。
想到此处,宋佩瑜抽出枕头底下帕子盖住脸,真是没脸见人。
后来……
宋佩瑜猛得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手帕随着他突如其来动作,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花粉过敏,只想着要找个没人地方上药止痒,基本没有理智可言,更不记得身上有药膏银宝没在他身边,他就算脱衣服也没用。
要不是重奕足够敏锐,在三个人跑到近处前,就捡起被他扔得到处都是衣服堆积在他身上,还强迫他挨着假山老实站好,他还会更丢人。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要戒酒!
听见屋子里‘咚’、‘咚’翻滚声,金宝与银宝面面相觑,互相交换无数个眼神,谁都不肯主动进门,甚至不约而同退后几步。
过许久,门口小铃铛才发出清脆声音。
虽然格外狼狈丢人些,但只有重奕看到,也就没什……
脑海中闪过某些画面宋佩瑜吓得双手撑在床上,听着几乎在耳边响起心跳声,努力回想更具体内容。
药膏抹在身上后,也不是立刻就能起作用,还要等待些时间。
等待时间里,完全神志不清宋佩瑜再次放飞自。
宋佩瑜直都算得上是很克制人,习惯于在隐忍后采摘最甜美胜利果实。
……
越是回想起昨日记忆,宋佩瑜脸色就越是灰败。
被重奕数次阻止后,他居然能急得直掉眼泪。
终于趁着重奕心软时候,将身上衣服扯七七八八,还将两只靴子也踢飞,浑身上下只穿着亵裤,大张着手臂等人来给他上药。
重奕竟然真从袖袋里摸出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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