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宋瑾瑜,宋佩瑜其他兄长也都对太后和孝帝恨之入骨。
宋佩瑜仔细捋顺没有任何褶皱信纸,放回信封中,将信交给重奕,让重奕回宫时,顺便将信送去勤政殿。
重奕伸手后却没将信接过来,而是握住宋佩瑜手腕,低声道,“今天是第五天。”
经过无数次斗智斗勇后,宋佩瑜终于摸清,能平衡进宫和在家住关键节点。
只要他在宫中留宿不超过三天,然后立刻回家住相同天数再进宫,就不会随时随地偶遇兄长或侄子,提出要与他
宋佩瑜数次朝燕国派人,都没能成功摸到庆山行宫,反倒有人阴差阳错进入洛阳皇宫,还成燕国太后心腹。
这个人传回来消息却没什用处,最频繁提起事,就是燕国太后整日在佛前哀求,希望以燕国国运换宋氏全族不得好死。
对于这个失去儿子后就变得疯魔女人,宋佩瑜也没什好说。
如果不是孝帝和燕国太后对宋氏穷追猛打,想要置宋氏于死地,宋瑾瑜也不会下定决心,冒着灭族风险,举族西迁投奔建威大将军。
不仅燕国太后希望宋氏全族不得好死,宋佩瑜若是有机会,也定不会让燕国太后活命。
玉玺,也成只有向公公才知道秘密。
早在刚从向公公口中知道,庆山行宫中有庆帝传位于其他皇子遗诏时,宋佩瑜就心心念念想要将这份遗诏拿到手中,公之于众。
永和帝称帝路上最大污点,莫过于他曾经是燕国臣子。
‘叛臣’两个字犹如烙印般刻在永和帝身上,也刻在赵国身上。
除非赵国能将燕国彻底拿下,否则燕国随时都可以用‘叛臣’辱骂永和帝与赵国。
宋佩瑜尚且没有太深感想。
但宋佩瑜知道,在宋瑾瑜心中,庆帝、太后,都是杀父仇人。
是庆帝和太后逼死他们父亲宋良辞。
庆帝在逼死他们父亲后,只想将宋氏逼出朝堂暂时不提。
太后从贵妃变成太后,立刻出尔反尔,想要将整个宋氏连根拔起。
要是能将燕帝遗诏公之于众,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永和帝完全可以借口,他早就知道孝帝皇位来之不正,是为旧主鸣不平,才会叛出燕国,自立门户。
如此来,永和帝立刻能从‘叛臣’变成‘忠臣’,踩着孝帝脸为自己洗白,举多得。
可惜孝帝继位后,也许是心虚,也许是其他原因,从来都没启用过庆山行宫。
庆山行宫宫人也被大规模遣散多次,而且从未补充过,最后留在庆山行宫人都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离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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