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没有错,当时找个富豪做工具人,把自己出卖给他半年。半年后离开,才发现有秋秋。”
“所以你又有什资格,让原谅你?十七岁那年,明明可以不必如此。”
来信对不对?”
欧静点点头:“那时是鬼迷心窍,被那个传销组织给骗。”
池谨轩直保持着得体微笑,说道:“这个不重要,真。不如给您讲个故事吧?是关于故事。十七岁时养父母去世,也患上很严重创伤后遗症。”
“虽然考上大学,但是根本没办法读下去。有同学发现莫名其妙就站到窗边,经常用刀片割自己手。”
“知道自己这个情况不对劲,也想找个方法转移下自己注意力。就去看个心理医生,但是那个心理医生好像不是很正规。”
“不过因为他便宜,所以也去。他告诉可以用个极端方法,治愈另种极端情绪。比如放纵自己,只有彻底放纵自己,才能摆脱那种负面极端情绪。”
屋里所有人,情绪全部都被吊起来。
他们紧张又害怕地听着池谨轩讲那个关于自己,却又冷静到仿佛只是别人故事。
尤其是云丛霁,他连呼吸都停驻。
池谨轩接着说道:“你们不是直都很好奇秋秋另位父亲是谁吗?当年听从心理医生建议,跑去用种极端方式放纵自己,以期逃离出那种极度痛苦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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