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李泯依然配合地问他。
“造神计划。”
景予仰望着他,眼睛很亮,“是导演,做主角。”
李泯手顿顿。
他以为会等到李泯说算吧之类话。
他似乎是,有机会把那些可能试验到李导身上。
李泯不知道为什耳廓有点灼热。
他定定望着景予,说:“……好。”
李泯握着他手,将他手腕抬起来,阖上眼,轻印吻,轻声道:“会更自觉点。”
更自觉什?景予不敢想象。
他小声说:“……好老土创意。”
如果他嗓音里没有带那多憋不住窃喜话,大概更有说服力些。
但他很快意识到李泯会当真,于是继续补充道:“最喜欢老土。”
他摩挲着李泯手腕,说:“它很适合你。”
不止那块表。
说着撸起袖子,露出那只从收到以来就直佩戴手表。
李泯腕骨线条干净,衔接小臂流畅紧实,但什东西都没有。
他目光也随着景予落向手腕,怔瞬,道:“……也有。”
只不过他从未佩戴过外观这张扬饰品。
当时订下,只是觉得正好有两只,不想和景予同样只流落到他人手里,于是并买下。
可这个造神计划原型,那个被苛刻地造出来又被抛弃神,却很轻地、如清风吹去般,对他笑下。
说:“景予真厉害。”
他继续说,“已经可以独当面。”
景予能看
他只看见李泯发红耳朵。
“回国之后还能见到你吗?”景予最后趴在窗边问他。
“快。”李泯听从地回答,垂眼将他袖口理好,把表带调整到最贴合长度。
景予也没有收回手,就这和他说着。
“李导你知道吗,这次拍电影是什?”
他还知道很多很适合李导东西。
油画质地花衬衫,上世纪绅士呢帽,细窄银戒指,黑亮钢琴,垂到后背腰窝……bodychain。
……他在想什,这个好像不太能见人吧。
不过。
他用种燃烧着明亮目光望着李泯。
如果景予戴腻那只银色,还可以换这块黑色。
但他从未觉得过那块表“属于”自己。
景予把手腕递给他,脑袋凑在起,指给他看。
“这块右下角有个很小零件。”他轻轻拨动下表面,小片金属跳动下,变成个不规则半圆形。
“如果还有块话,应该就是它另半。”景予顿顿,补充道,“拼起来是个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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