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看眼尸体照片,疑惑说:“笑?笑得有点怪。”
马庆“嗯”声,“韦哥看到时也觉得奇怪。”
姜斯言:“死者家属都询问过吗?”
马庆:“都询问遍,确定丈夫无作案嫌疑,儿子在寄宿学校还没回来,家里无闯入痕迹,楼上楼下没有人住,对门住小伙凌晨点才从公司回来。”
“那死者生前有什抑郁自虐倾向吗?”
说完,姜斯言迈开腿直接走进单元门。九十年代老小区,防盗门还是古老铁皮,上面绿色已经不知反复刷过多少次。有点年纪老建筑自然也是没有现代化电梯,只能扶着扶手爬楼梯。
几个来回,姜斯言来到死者家,进门眉头不觉得蹙起。
韦洋开门见山问道:“看出什?”
姜斯言:“你来时候就是这样?”
韦洋点头:“嗯,就是这样。”
。而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而那个时间死者丈夫正在飞机上。即便是想杀人,也是分/身无术。
最为诡异点是死者死状,脸上带笑,有着种释然感。乍看好像是解脱,但多年判案经验,却又觉得不是那回事,死者表情里总有点说不明意味,光这点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来来。”楼下传来骚动。韦洋站在床边,看着远处辆白色电动车慢慢悠悠朝这边开来,骑车人头顶戴着顶粉红色安全帽。
是姜斯言,不会有错,只有他才会戴着如此骚气帽子。
刚调来刑侦马庆看到姜斯言人来,立刻跑过去,叫道:“言哥,快点,老大等你呢!”
“没有,死者丈夫说死者生前很健康,没有任何心理问题,所以他不
“这也太干净吧!”
事实上用尘不染来形容更贴切,地板砖看起来可以反光,连家具物品摆放也是整齐有序。
马庆插话道:“询问过这家男主人,死者生前有严重洁癖,几乎每天都要清洁整理。”
姜斯言摇摇头,却没说话,屋里屋外转圈,开口道:“死者照片有吗?”
马庆:“有,在这。”
“好,不急。”姜斯言将爱车停好,摘下安全帽,用手撩下刘海儿,从容地问:“几楼?”
马庆:“三楼。”
姜斯言抬头看看眼前建筑,六层高居民楼,墙体上原本颜色都掉七七八八,露出原始面貌,这楼房年纪估计都和他差不多大。
韦洋冲着磨蹭姜斯言大吼声:“干什呢?还不快上来。”
姜斯言挥手致意:“马上来,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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