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胆小,不敢表明心迹,怕被人骂神经病,骂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好把这份想法压在心底。但你知道有心事不说出来很容易憋坏,所以选择用写日记方式写下所有爱慕,结果被室友发现。从那以后他们就用鄙视怪异眼光看,时不时讽刺,在很多人面前把喜欢华恒事情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华恒面。”明明在说伤心事,可是乔翌表情里却没有丝痛苦,反而是喜悦地笑着。
姜斯言猜测道:“你被迫表白,他接受?你们在起?”
乔翌摇摇头:“没有接受,也没在起。以为他也会嫌弃,狠狠地讽刺番,让死心。但是他没有,反而是替说话。永远忘不那天他说那句话。”
姜斯言好奇:“什话?”
乔翌:“他说‘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权利,只要不曾伤害有何不可?’”
乔翌和华恒有很深渊源。
“你知道是怎公开性/取向吗?”
“不知。”
“是被迫公开。以前害羞内向不敢与人打交道,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从很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异类,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反而对男人有兴趣。直以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知道秘密。每天活得都很累,更没有所谓快乐。”
姜斯言可以理解乔翌痛苦,因为他也曾经历过那段不见天日时间。对自怀疑与否定,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每天都在纠结于真实自己。
姜斯言心微微颤,心底生出感动。
是啊!只是喜欢同/性,又没有伤害别人,为什不行?
姜斯言:“华恒说完后,其他人应该会起哄说他也喜欢你吧?”
乔翌点点头:“没错,那些人更加肆意嘲笑。不过乔翌说第二句话,他说‘感谢他喜欢,因为被人喜欢是
有人说同/性/恋是种病,也有人说不是病。可姜斯言第次认识到自己与常人不同时,他觉得自己病。这是种无药可医却也不会致死病,你不可以治愈,只能够接纳,因为只有你接纳,你才能幸福快乐地度过余生。
要承认自己不同过程非般人可以想像,其中心酸与煎熬只能自己承受,好在他最后走出来。他学会忽视外界鄙夷目光,选择接受真正自己。
“后来呢?”姜斯言问道。
“后来上大学,在次校庆表演上,看到华恒,第次知道什叫见钟情。”乔翌很少用这温柔语气说话,双眼中闪着光。
“再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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