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转学？”
“没有。”
“就这
直到毕业，好在
遇到
个贵人。”
“贵人？”韩唯疑惑。
“
高中班主任老刘，就是上次请他看短信问题那个人。他直鼓励，他告诉，不是怪物，只是和别人有点不样。他说这个世界哪有模样人，所以不是有问题，是那些接受不别人不样人有问题。”
姜斯言：“是，高二时候被曝光，全校皆知。对方家长找到学校说是勾引他儿子，然后非要见家长，后来是封博文司机来处理。”
韩唯关心道：“害怕吗？”
姜斯言愣：“什？”
韩唯重新问道：“被曝光后，害怕吗？”
当初姜斯言不过是个十几岁孩子，被曝光性/取向，还被对方家长找上门，无依无靠他要如何应对这样局面，又是怎熬过那段灰暗日子。
认为这是最好生存方法，便将这个做法贯彻到底，所以他性格才会变得如此扭曲。
“这些就是封凯安想要说过去吗？”韩唯知道不是，但还是问出来，他想知道得更多，他想知道姜斯言还经历过哪些痛苦。
“不是。是另外件事。”姜斯言说道，“高中被请过次家长。”
“为什？”
“因为早恋。”
“是，你并没有错。”韩唯安慰道，“不是你错，是这个世界错。”
姜斯言淡淡地笑出来：“是啊，现在也不觉得有错，只是和你们都不太样，仅此而已。遇到老刘是人生最幸运事，因为他走过那段艰难时期。从来不知道父爱感觉是怎样，但老刘对照顾让好像知道那是什。”
姜斯言露出苦涩表情，说道：“怕吧！每个人都把当怪物，想要远离。”
韩唯：“那个男孩呢？”
姜斯言：“转学。”
韩唯：“再没见过？”
姜斯言摇头：“没有。他当着他爸妈面哭着说不会再和来往，哭得撕心裂肺，搞得都不好意思，所以是单方面被甩。因为这件事封博文打顿，也是从那天起下定决心要离开封家。”以前他只是有这个想法，但并没有决定，直到这件事发生后，才坚定离开信念。既然他这辈子不能改变他喜欢，那就只能离开。
“早恋很正常。有几个没早恋过？”
“可是和男生早恋。”
韩唯愣下，他知道姜斯言喜好，但没想到这早。
“是不是吓到？”姜斯言笑着问。
“有点。所以你们事情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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