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唯感受到姜斯言话中
无奈，态度诚恳地说道：“
相信你。”
姜斯言笑
：“你不用安慰。这种事换作别人也很难相信。”
韩唯摇头：“不是安慰，也不是敷衍。真信你，无条件相信。”
共同经历过几个案子，韩唯亲眼目睹过姜斯言异于常人举动，他相信姜斯言所说
切。
姜斯言从韩唯眼里读出真诚：“谢谢。”
“嗯。”姜斯言道，“以前有个朋友也是这样，本来也不怕鬼，偏偏被说完就会气到跳脚，他那时候想杀心都有，不过他太爱下不去手。”姜斯言笑着说出这番话，可语气却杂着丢丢伤感余味。
“他现在人在哪呢？”
“死。”姜斯言叹口气道。
这个结果韩唯大致猜到。
“怎
死？”
醒。”
姜斯言笑笑：“不客气。”
回特案组路上，韩唯开口问道：“你刚才是故意吧？”
姜斯言点头：“还不明显吗？”
韩唯：“为什要这做？”
韩唯抬手按住姜斯言发顶，轻轻揉搓番，“别怕。”
这句“别怕”意味深长，既是告诉对方别怕不信，也是告诉对方别怕会死。说完这句话，韩唯迈开步子朝着特案组办公室大门走去，而姜斯言则呆楞在
姜斯言撕开贴住往事伤疤创可贴，说道：“那时候还没进刑侦队，还是个民警，有次出任务，在抓抢劫犯时候被对方刀到大动脉，整个人大出血来不及抢救人就没。还记得他灵魂和肉身分离后对说第句话。”
“什？”韩唯问道。
“原来你没骗，你真能看见鬼。”姜斯言努力地挤出笑，眼眶中微微泛红，“他是人生中第个相信能看见鬼人，只不过是以死亡方式。”
周围气氛下子沉重许多。众人皆以为姜斯言是没心没肺，整天没个正形把鬼怪挂嘴边，殊不知这其中还有他心底段伤痛。
所谓相信需要付出生命为代价，那这种相信姜斯言宁愿不要，所以直到今天他依然会诚实说出他能看见鬼，但是从来不会强求别人相信他话，哪怕是被人当作疯子。
姜斯言想想：“大概是太无聊，觉得逗逗大熊也挺有意思。每次看他恨不得掐死又无从下手隐忍表情就觉得很兴奋。”
“恶趣味。”韩唯点评道。
“有点儿，已经有几年没有这样趣味，遇到大熊又让重新有捉弄兴趣。”
姜斯言所说话里有话。
韩唯：“什叫几年没有？以前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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