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唯也摇摇头:“我也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偷血的人是怎么知道綦回家里有血,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警方赶到之前取走这些血。”
姜斯言:“綦回表示他没有团伙,所有的案子都是独立完成,我告诉他血液丢失的时候他表情震惊,不像是演出来的,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杜勋困惑:“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能结案吗?”
田一海棠:“玫瑰祭奠的案子已经破了,偷血属于盗窃应该可以另外立案,只不过我都不知道这算是民事还是刑事案件,更不知道该找谁去负责。”齐佳也感到同样困惑:“我也是无法判定,这年头谁偷这个?普通小偷看到一个人家里有这么多血,吓都吓死了,哪还敢偷,真不知道对方图什么。”
韩唯:
秦栾喊道:“我要找律师。”
姜斯言:“可以,你的权利。之后会有人来帮你办手续,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看着秦栾慌乱不堪的表情,姜斯言不禁感叹这又是一个天堂落入地狱的人。
只不过秦栾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下午,韩唯带着人从外面赶回警局,看几人的脸色断定事情似乎并不顺利。
觉得这大概是我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减少了一点罪孽感。”
姜斯言点点头:“这也是我唯一庆幸的事情。”
至少,这些女孩死前能少经历一件痛苦的回忆,虽然结局不能改变,但是过程少了一些残忍。
离开了审讯室,姜斯言随后来到秦栾所在的屋子。
秦栾在房间里待了近十个小时,期间除了有人送水和吃的,再没有人来过。此刻看到有人出现,犹如看到了希望:“我听说你们已经抓到人了,那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
姜斯言问道:“什么情况?”
韩唯:“没有血液。”
姜斯言:“有监控吗?”
韩唯:“綦回租的房子小区太老,监控就是个摆设,很多地方都照不到。”
姜斯言想不明白:“不懂,偷血是为了什么?”
姜斯言莞尔一笑:“想多了。恐怕你是不能走了。”
秦栾:“为什么?”
姜斯言:“辉阳涉嫌违法监听监控他人,侵犯了隐私权。据我所知辉阳的客户中还有很多大企业,现在对方都准备告你们辉阳涉嫌窃取商业机密。”
“什么?怎么可能?”秦栾没想到辉阳的秘密会突然被人发现,还弄得人尽皆知。
姜斯言:“没什么不可能,只是你没想到,你当初开除掉的小小员工,竟然是掌握辉阳生死的关键人物。现在辉阳已经人人喊打了,你出去等于送死,还不如留在警局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