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你知道对吗？你看到
对吗？”
余忆然语塞，眼睛开始泛红，缓缓闭上眼，平复着糟乱
情绪。那
段她最不愿想起回忆重新被挖出。
下秒姜斯言从余忆然口中听到个令他震惊名字。
“游秀芬。”
作者有话要说：够意外吗？但其实真凶早已出现
余忆然：“嗯。”
姜斯言：“你是怎
知道？”
余忆然：“有天晚上，
睡不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想在院子吹吹风，结果就看到切。”
姜斯言心疼余忆然遭遇，八岁被遗弃，小小年纪看到这些乌七八糟东西。在她心里，海城只会是个可怕存在，有着最痛苦和恐怖回忆。换作任何人都不会愿意回到这个只有黑暗不见光明城市。
“最后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聂玮为什要杀这些孩子？”
姜斯言：“这些孩子是被拐卖来对吗？”
余忆然摇头：“不太知道。只是知道隔段时间就会有新孩子被送进来，但是从哪来不清楚。具体来过多少也不知道。”
姜斯言看出余忆然回答时犹豫：“所以你猜到孩子可能是拐卖来？”
余忆然：“嗯，点点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姜斯言：“这些死去孩子尸骨被埋在福利院里？”
心焦灼，声音苦涩道：“别逼好吗？”
姜斯言犹豫下：“不逼你指正，但希望你能帮证实下猜想。”
半天，余忆然才点头应下：“你让怎帮你？”
姜斯言：“那来问，你来回答问题。”
余忆然点头，长吁口气，仿佛煎熬从现在才开始。
“嗯？”余忆然抬头，眼里多份迟疑，“聂玮？”
姜斯言感到不对劲：“难道不是聂玮吗？凶手另有其人？”
余忆然晃晃头：“不是。聂玮只是埋尸体。”
姜斯言：“不是聂玮，又会是谁？”
余忆然：“是个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人。”
余忆然抬头看着姜斯言，重重地点头：“是。”
姜斯言：“在哪儿？”
余忆然：“院子里个李子树下。”
如他之前猜想，李子树下埋死人。
姜斯言：“是聂玮院长亲自埋得吗？”
姜斯言：“缘海福利院有婴儿被人杀害对吗？”
余忆然：“对。”
姜斯言：“这些孩子不是福利院孩子，而是外面来孩子？”
余忆然：“是。”
每个问题就像是把利剑，重新划开余忆然愈合多年伤口；而每个回答像是沉重扁担，扛起下就要耗费着余忆然大量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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