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听出来小鬼说得是“晚安”，笑着说：“小鬼头，是早安。”
小鬼抬起手，放到嘴边，“嘘——”
姜斯言笑着揉
揉小鬼
头，“你个鬼灵精。”
换上
身干净衣服，姜斯言从卧室
两人坐上车，韩唯开车载着姜斯言出机场，直接上高速。
“这两天辛苦。”韩唯难得说句客套话，也可以视作是没话找话。
“还好，不是很累，但是不失落是不可能。”
“你接下来打算怎
做？”
“这个问题
在飞机上想路。想过要不要去和聂玮和游秀芬开门见山，但是又怕因小失大。所以最后决定就这样吧，在没有进步线索前，打算暂时按兵不动，但是做好两手准备。万余忆然哪天想通，可以迅速重启这个案子。”
，姜斯言失落溢于言表，和来时充满希望形成鲜明对比。
六个多小时旅程，飞机上人大多数都选择闭眼休息，而姜斯言却没有丝毫困意，全程保持着清醒。时间似乎变慢，每分每秒都备受煎熬。
终于飞机上广播通知旅客即将抵达海城机场。窗外已经是陷入黑夜中。姜斯言看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下飞机，姜斯言推着自己行李出机场，准备打车回家，忽然在不远正前方看到熟悉面孔。
韩唯下班就开车来机场，在到达大厅等候着姜斯言。他个子高看得远，眼便看到姜斯言，冲其挥挥手：“这。”
姜斯言拖着行李走到韩唯身边：“你怎来？”
韩唯点头，虽然不甘心，但是以目前来看，这是个相对于稳妥做法，“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们回警局做个总结。”
姜斯言：“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到海城，回到韩唯身边，姜斯言丢失困意自动找回来，坐上车没多久，就闭上眼没知觉。
待他睁眼，已经是白天。他认出房间陈设是韩唯家，还是韩唯主卧。他看看房间，并没有韩唯身影。
对于怎回来，怎睡在韩唯床上，姜斯言概不知，只看到床上小鬼冲着他个劲地傻笑，还扑过来在他唇边印上个吻，完事后嘟囔句：“晚安（wannan）。”
韩唯从姜斯言手里接过行李箱，“正好下班就过来。走吧。”
姜斯言：“嗯，你慢点，小鬼坐在箱子上。”
韩唯低头看看箱子，不知拉还是不拉，哭笑不得道：“是不是应该把他还给你？”
姜斯言摇头：“不，你来，累。”
韩唯无奈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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