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唯听到有人回应,终于可以喘口气,说道:“你好,是韩唯。”
乔翌本来躺在沙发上,结果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后,立刻坐起来,正经道:“你好,请问有事吗?”
韩唯:“找不到姜斯言人,想问问你他平日里常去酒吧夜店有哪些?”
乔翌:“酒吧啊?最常去应该是夜遇。”
韩唯:“夜遇?位置在哪?”
阵大风无预警地袭来,吹得院内树枝,桌上桌布,宾客衣裙不约而同随风左右摇摆,引发阵阵尖叫。
韩唯站在风口处,头发在风中凌乱,人却全然不动,没有半点儿反应,似乎被人抽离灵魂只剩下副躯壳。
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秒功夫就消失无影无踪。宴会又恢复正常,有说有笑如最初模样,仿佛什都没发生过,只有韩唯像是变个人。姜斯言被唐津带走,就如同有人在胸腔凿开个口,夺走他心。
心没,什都没有意义。
这刻,韩唯直以来引以为傲理智终于断烈,如古琴上琴弦崩开再无法奏乐。那些原本压在他心头顾虑担忧被害怕情绪淹没。比起所谓责任义务,他更害怕失去姜斯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姜斯言感情已经不是普通喜欢,而是入心深爱。
乔翌:“椿喜路。那条路上酒吧挺多,们以前总去,夜遇是去比较多家。”
韩唯犹豫下又追问道:“如果酒吧找不到人,般他还会去哪儿?”
乔翌想下:“妖精还挺好找,不上班时候,要酒吧,要回家,要酒店。”
韩唯心慌:“酒店?”
乔翌:“就是喝多然后顺便开房睡觉,至于酒店他项都是就近原则
被人挖走心,他必须要找回来,被人抢走人,他也要追回来。活三十多年,第次他想要任性次,只做自己,只爱自己想爱人。
说是及时弥补也好,垂死挣扎也罢,韩唯愿意为爱人努力次。他果断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姜斯言,传来却是电话关机提醒。他又拨给唐津,电话通但是无人接听。两个人都联系不上,大晚上这俩人能去哪儿,韩唯时也想不出来。
越在意越心急也越容易失去冷静,韩唯不停地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思考。忽然想到个人,或许可能知道姜斯言去向。
韩唯找熟人,几经周折拿到乔翌电话。
大晚上,乔翌接到陌生来电,以为是骚扰电话就给按掉,过会儿,电话又打来,犹豫半天才接起来,懒洋洋道:“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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