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李昂收起摆在桌上
红酒等杂物，杵
杵手上白帆，
“还，还有这种操作？”
万里封刀听得目瞪口呆，旋即反应过来，目光有些闪烁地看着李昂。
李昂摆摆手：“别看
哦，从来不会干损人利己，坑害他人事情。”
呵，呵呵。
万里封刀尴尬地笑几声，李昂顺便补充
句，“那样赚钱太Low太慢，而且还不正规，大概率会惨遭翻车。真正灰色,bao利行业，其商业运作模式往往简单傻叉到会令人发出‘这玩意儿也能挣钱’感叹。”
“你怎
知道？”
李昂瞪眼睛，手掌源源不断地从虚空中拿出各类杂物摆放在桌上，
什晾衣架，肉钩，厨房用黑色垃圾袋，次性橡胶手套，84消毒液，牙线棒，红酒。
甚至还有台街边摊贩常用大喇叭——如果剧本世界不禁用电子产品话，它还会喊出“九块九，全场九块九。九块九你买不吃亏，九块九你买不上当”广告语。
考虑到剧本世界里面什都有可能发生，李昂还真就往存储空间极大自动化宠物饲养箱里放小半间九块九廉价商品店，以备不时之需。
万里封刀和邢河愁对于这话没有什感触，反倒是身为柳家千金柳无怠心中动。
她在商场上，可听说过不少凭借灰色,bao利项目，朝翻身陡然而富案例——当然那些人路子太野，手段太Low，段位太低，成功经验难以复刻。
只有极少数幸运儿才能走出灰色地带，开始经营产业，接触到殷市商圈最外围，摇身变成为上流社会肥头大耳正经商人，勉强够到柳家脚底板。
柳无怠想到之前和李昂组队时见到骚操作，不禁默默想道：“思维缜密，面善心黑，手段狠辣，
他要是投身商海，肯定也是把好手……”
“该夸你是有四次元空间内裤小叮当？”
万里封刀眼角抽，视线瞥过那瓶贴着英文标签红酒，蛋疼菊紧地吐槽道：“别暂且不说，这红酒还能有九块九？”
“怎没有？现实世界很多商品成本价低到令人发指，”
李昂随意说道：“当然这九块九是色素勾兑，好点酒成本价在三四十，线上出售能买到二百五。
有种赚快钱缺德方法就是从城乡结合部工厂拿走箱箱廉价瓶装酒，到商场交点钱，摆个临时摊子做促销，写原价二百九，打折现价九十九。不怕人，敢吆喝，几个商场流窜作案，运气好天就能赚数千上万净利，两个月就能赚到首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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