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还骗人呢。
因为经常去来客楼打牙祭缘故,陈小妹对来客楼口味再熟悉不过,这会儿吃到许怀谦做,乌黑眼睛亮,立马就踩来客楼脚。
王婉婉认同地点头,向来斯文她扒饭筷子不停,不说话原因是吃着东西,没办法说。
家四口人,两个人都给出很高评价,十分相信自己手艺许怀谦夹块切得最好红烧肉给陈烈酒:“你觉得呢?”
“很好吃!”陈烈酒尝过后,眼睛也是亮,看向许怀谦,笑弯眼:“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红烧肉!”
因为在外面走七年镖,偶尔赶上些大户人家家里做席,会请他们吃上顿,像红烧肉这种普通又实惠菜他也吃过不少,不得不承认,许怀谦做最好吃。
家隔得这近,有个什也好搭把手,真是不识好歹!
从此这陈贵家看陈烈酒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陈贵家其他儿子听小弟说别人家碗酸菜就能换肉,早就馋得不行,就等着他娘同意,现在听他娘这说,个个拿眼神看着他娘:“怎吃就要短命?”
“你们没听那陈烈酒说这肉是那病秧子做?”陈贵家脸鄙视,“那病秧子做东西你们敢吃啊?”
“谁知道身上带着什病?就算没带病,也带着霉气,上山打柴人那多,怎狼不咬别人,就咬他父母?你们看着吧,陈烈酒把这病秧子抢回家当赘婿,要倒大霉!你们谁要去沾这个霉运,就快去,去就别回这个家!”
把陈烈酒哄开心,许怀谦就开始给他吹枕头风:“像这样好吃菜,还会做许多许多,以后家里伙食就让做主吧。”
陈烈酒听还有这好事,当下就应:“好呀,不过你身体不好,也别太操劳,让婉婉帮着点你。”
“嗯,”许怀谦开心,又往陈烈酒碗里夹些肉,“你也辛苦,多吃点。”
陈小妹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好吃,也很开心,开心到都忘要生许怀谦气。
只有正在扒饭王婉婉筷子顿,看许怀谦目光怪异。
他家儿子听他娘这说,想到许怀谦那张病入膏肓、行将就木身体和村里人都在传许怀谦就快要不行话,感觉吃他肉就在吃个死人做肉,顿时被吓得不敢再吵嚷。
村里人如何,陈烈酒家概不知。
这会儿他们家人,围着正厅里那张八仙桌,守着那盘烧得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吃得满嘴留香。
“真好吃!”
“比城里来客楼烧还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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