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练废
，
换个小小号。
“对，你怎
知道今天会来书院？”许怀谦抱着被褥去学舍
时候，奇怪地问声。
“祖父说啊。”章秉文也没有隐瞒，“前几天旬休回趟家，祖父说他给你写封书院推荐信，要留意点，说你可能这些天就会来书院入学考。”
“今天见山长穿山长服，就知道
定是师兄入学来，下学特意在这里候着呢。”
别不说，这大太阳，他能在后院等他这久，许怀谦还是挺感动：“你怎就坚信定会入学？万入学考没考过呢？”
许怀谦把手上被褥放高些，低头打量着面前小矮子，从他那长得有三分像章夫子容貌上判断出，他就是章夫子嘴里那个在青莲书院读书孙子——章秉文。
他打声招呼：“是小文啊！”
“师兄认出！”章秉文见许怀谦认出他，很是开心地伸出手来要帮许怀谦拿东西，“师兄身体弱，来帮师兄拿吧。”
许怀谦看着他那米四？还是没到米四小个子，有点怀疑，要是自己真让他帮忙，自己这算是压榨童工吗？
“师兄自己来就好，这点东西还是拿得动。”许怀谦想想还是拒绝，他怕把他压得更矮，“别三年，你长得跟章夫子越来越像。”
“怎可能！”章秉文把头摇得跟波浪鼓样，“在学堂里师兄学问就比好，没道理到学院，师兄就比差。”
那是三年前，而且他没记错话，三年前，这小子才十岁，那会儿原主都十四岁，整整比他大四岁，要是大四岁学问都不如他话，这书还不如不读。
许怀谦没忍住好奇，问他：“那你现在在哪个班？”
“丙班！”章秉文毫不犹豫地就答，“夫子说今年可以下场试试
章秉文见许怀谦不肯把东西给他，尴尬地挠挠头：“孙肖祖父，正常。”就是他爹长得很不像祖父，要不是他爹生他跟祖父长得像，祖父都要怀疑他爹是不是他亲生。
这事许怀谦知道，章秉文父亲不喜读书，喜欢经商，但章夫子不同意，他就在去赶考路上，拿着赶考费，跑去做生意。
章夫子找到他时，他正支着个小摊在路边卖杂货，跟客人笑得那叫个开心，可把夫子气惨。
不过经过这事之后，章夫子倒也没有拦着章父经商，章父倒也争气，听说现在再跑河运，年能挣好几百两银子，让章秉文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读书。
但也正是有章秉文，章夫子才对章父经商没那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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