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烈酒肯定,“就是这三个字!”
“好,想你。”许怀谦依着他,半抬起又渐渐养好脸,“你想吗?”
陈烈酒没有出声,因为他被他眉间哥儿线灼下,好像比起上次亲许怀谦时候,更烫。
时间忙忙碌碌很快就进入到九月,个月过去,府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下来。
村里人都在说许怀谦这个秀才怕是没有考过,这都个月,要是有消息,什消息都下来。
村里风向变化天个样,先前许怀谦入赘陈烈酒家时,谁都不看好,认为他两日子肯定过得鸡飞狗跳,早晚散伙。
现在见他们起来,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羡慕,羡慕自己怎没有陈烈酒那个好命呢?
可惜这羡慕还没两天看着瞎着眼回来许怀谦,孙大夫日日上门去给他扎针治疗,村里人又顿时感觉好像不是那那羡慕。
找个有本事有能耐夫君又怎样,病秧子就是病秧子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这不就不行。
现在只是眼睛瞎,以后还不知道哪儿坏,日日都有操不完心,还不知道有多累。
婆想他!
许怀谦是好好个人出村,瞎着眼睛回村。
村里下就炸开锅?
这怎进府城科考还把眼睛给整瞎呢?!
那科考就这恐怖,这折磨人?!能把人眼睛都给考瞎?!
这没消息,恐怕就是没消息。
现在村里人都还想巴结许怀谦,不见那煤炭和小鸡每天都在烧和孵,就算眼睛瞎
别人累不累,陈烈酒是丁点都不累,他这会儿正窝在家里跟他小相公玩手心写字。
上次许怀谦进考场后,在他手心写下他名字,回家以后,许怀谦就非要让他在他手心写回去。
他现在看不到,只有在他手心他才能看得到!
陈烈酒无奈,只好摊开他手心,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
许怀谦翘翘唇:“当时写得是这三个字吗?”
现在村里人可是知道那烧炭和孵小鸡法子都是许怀谦给弄出来,早在他们去府城科考时候,村里人就在议论。
“这许相公这般厉害,怕不是真要考个秀才回来!”
“说不好哩,能从书里赚到钱人,再从书里考个功名,好像也不是什大事。”
“哎呀,那陈烈酒岂不是就享福,不仅有许相公这个赘婿相公给他挣钱,还能轻轻松松当上秀才夫郎。”
“还真是,到底还是这陈烈酒命好哦,个连夫君都找不到恶霸哥儿,随随便便抢个病秧子回来,就有这大能耐,这搁以前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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