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段佑言不知道盛致远来府城是为他,还以为他是来府城办事,在马车外看见他恭恭敬敬地行礼。
盛致远帮是帮段佑言,但他看见这个哥婿,他就气不打处来,尤其是这个哥婿看到他,看到他家锦哥儿就副冷言冷语,好似他们家对不起他模样,他就对他更没有什好颜色。
“起来吧,”盛致远冷冷地扫眼他那见到自己就垮掉脸色,“考完试还不赶紧回家伺候夫郎,在外面闲逛这多天作何?怎?自觉自己考上秀才?就可以摆脱赘婿身份?自立门户?”
段佑言身后还站着裴望舒几人,被盛致远这毫不客气地当着他几位朋友面,将他觉得最羞耻、最难堪事说出来,他整个人面色都有些扭曲。
他不敢去想,他几位朋友知道他赘婿身份如何去想他,如果说许怀谦入赘是因为身体不适加之迫不得已,那他呢,他个手脚健全、家庭和睦人去入赘是为什?
这永安府人,今年正好下场科考……”
宋云帆听就明白,神色冷淡些:“盛兄可是要给他网开面?”
盛致远哪有这个脸,科举要是让主考官光明正大舞弊个人,查出来,这可是要掉脑袋。
而且他和宋云帆也没有熟到这份上,至多就是个点头之交,就算他面子再大也不可能让人家去做这般大不韪之事,于是他摇摇头:“倒也不是,这哥婿虽然为人木讷些,但也不完全是无才之辈。”
听到这里宋云帆神色才好些:“那盛兄这般作态又是为何。”
会不会想他是个攀
“哎!”盛致远叹口气,颇为无奈道,“只可惜,这哥婿有才是有才,奈何手字,实在不堪直视……”
“知晓这次学政是宋兄你……”盛致远顿顿,不会拍马屁人,小小拍个马屁,“苏州出人才,宋大人见过文人墨客多如牛毛,永安偏隅之地,写出来文章入不宋兄之眼,何况是哥婿那手烂字。”
说着盛致远向宋云帆拱拱手,也不白要他人情:“凑巧,再过几月,恩师就要告老致仕,想送恩师块功德碑,置于恩师家乡。如若宋大人能不嫌那哥婿丑字,公平阅卷,不论成绩如何,这功德碑,想宋兄比送更合适。”
盛致远说话点到即止,顺水人情他是送上,至于宋云帆他要不要,他也不问,当即识趣地告辞离开。
反正他该做都为段佑言做,要是段佑言文章实在不可取,落榜,那就是他自己学问不努力,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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