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静,许怀谦等了一会儿,滚了滚喉结,轻声问道:“宝宝?你好了吗?”
没人回答。
他又问了声:“……阿酒?”
“……嗯。”陈烈酒声音有气无力的,“……你过来一下。”
“……哦,好。”许怀谦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向床的时候,脚都软了一下,坐太久麻了,他稳定了一下,这才走过去,以为陈烈酒要起个身什么的,把手伸了进去,准备搀扶他。
哪只手刚一伸进床幔里,就被里面的人连拉带拽地拽到了床上:“帮帮我,帮帮我,我不行了。”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根本缓解不了……
许怀谦紧张得声音都在打颤:“……我看不见,怎么帮?”
“你看的见!”陈烈酒拉着他的手,到处乱碰,“你的手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