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你你就听。”盛云锦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点什,“那岂不是以前偷偷受罪都白受?”
他以前总怕段佑言还计较着两年前事,对他总是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惹得他不开心。
没想到段佑言好这口?
偏偏段佑言还挺气他地点点头:“嗯,白受。”
“王八蛋!段佑言!你个王八蛋!”盛云锦从来没有这生气过,当下也不哭,对着段佑言身上阵拳打脚踢,但都没舍得使劲。
屈死,要不是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爹也不会想叫他们和离。
“在想些事,吃不下。”段佑言向他解释,那几天他人都是浑浑噩噩,别说吃饭,别人跟他说什他都不知道,抬起头看到盛云锦哭得红肿不已,明显不止哭天眼睛,愣愣,反应过来,“你在为不吃饭而哭?”
“对啊!”盛云锦摸把眼泪破罐子破摔,“你不吃饭你折磨人!你是不是还想两年事儿呢?”
“没想。”段佑言摇头,他只是时间迷茫而已,“再想未来路怎走。”
听到段佑言没再想那件事,盛云锦心里稍微舒服些,抽噎地问:“那你想好吗?”
温柔贤惠你不要,非要野蛮不讲道理,害他白受两年罪,简直混蛋至极。
他那点力气打在身上点都不疼,段佑言由着他打,等他打累,背着他从后门回家。
后院众小厮婆子侧目地看着他们,除潮热时候,还从来没见过他们亲热过。
主要两人平时都端着,贴在起也看不太出亲热劲来,现在这样倒有几分小夫夫模样。
在前院听到动静盛致远见自家哥儿去送和离书没送,倒被人给背回来,啐口:“
“想好。”段佑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马上快要进入十月天,地上多冷,“想去科举,去结识更多人,认识更多更好大夫,想着本有关于哥儿潮热书,还想研制抑制哥儿潮热药,让以后天下哥儿都不再受潮热之苦。”
盛云锦听到段佑言话,整个人都愣住,这还是他那个只想当个乡野大夫入赘夫君吗?
“别哭。”段佑言替他擦干净他脸上眼泪,“不吃饭你折磨自己做什,你打不就好?”
“打你你会听吗?”盛云锦不相信,男人都是好面子,段佑言比别男人更好面子,他打他,岂不是他们两个不想和离都要和离。
“会听。”段佑言给他肯定地点点头,“你是夫郎,为何不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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