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高烧不退太过难受导致。
“小少爷能接受扎针吗?”想想,段佑言向旁盛县令问道,他怕盛云锦再这烧下去,人都要烧傻,决定给他扎针强行退烧。
“能能能!”盛县令摸着盛云锦烧得滚烫额头,急得不行,“能治就赶紧治,再拖下去,这人都快烧傻。”
他不敢耽误地取出银针,半蹲在床边,摊开盛云锦手,把银针慢慢捻进退烧合谷穴里。
“……唔。”刚捻进针
想想,他又开贴极速退烧药给丫鬟:“拿这贴药再去煎药水给你家少爷服用。”
怕是他刚开甜药不起效果,这次他没敢自作主张地换药,老老实实开贴退烧药。
这次不是甜药,盛云锦咬着牙喝下去,段佑言手心握着颗糖,原本想要塞给他。
可他们身份有别,他终于还是没有塞过去,只是把那颗糖捏紧又捏紧,等旁着盛云锦接下来情况。
“呀!”
只不过好景不长,不到个时辰时间,那个丫鬟就急匆匆地来寻他:“不好,大夫,家少爷烫得更厉害!”
“什?!”段佑言惊下,急急忙忙地跟着丫鬟又进入盛云锦房间。
这次不是在正厅,直接在卧房,他坐在床上,张五官精致小脸烧得通红,双眼迷离,见到段佑言进来,还弯弯眼:“大夫,还要喝甜甜药!”
段佑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都什时候,他还心心念念着喝甜药?
“先治病,”他难得没有板着张脸,温声温气地说,“治完病再喝甜药。”
“这怎还吐?!”
这次反应更快,没过多久盛云锦直接把药吐出来。
“不行、好热、好难受……”盛云锦双漂亮眸子都烧得雾蒙蒙,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前人是谁,只是无意识地呢喃,“又闷又热地难受……”
这症状好像哥儿潮热。
段佑言把着滚烫手腕,看他那无意识呢喃言语,皱紧眉,细细把哥儿特有阴阳融合脉诊又诊,确定脉象平缓,没有任何潮热悸动这才放下心去。
盛云锦嘟嘟嘴:“好吧。”
怕刚才自己隔着丝巾没给盛云锦诊断好,这次他直接诊在盛云锦腕间,确定每股脉都诊断过后,只有表示风寒洪脉在剧烈跳动后,再次放心。
他刚没有诊错。
可是他覆盖在盛云锦手腕上指尖烫得厉害,又不太像是风寒。
段佑言向盛云锦眉间看去,虽然雪白额头被烧得通红,可眉间哥儿线黯淡,完全没有潮热悸动,应该不可能是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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