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日里,公务就有够繁忙的,这样一来,更是压得他们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本来一开始,他们知道这位新晋状元,就是那位让皇帝颇为推崇的时政大能时,他们都有点想给他使点绊子的想法。
什么冷落了,故意排挤他,不给他说重要的事,让他出错率上去,就算是状元又怎么样,一样地在翰林院里待不下去。
可人家还没上来,就给他们送了一条这样路,这就显得他们这些*员很小家子气。
加上,现在许怀谦又表现得这么大方,一众翰林院里*员更
许怀谦一天都坐在案牍前写写画画,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搞得早上一众被他划了方向,很有思路的一群翰林院*员们,很彷徨。
想上去问他吧,看他那么认真的样子又很不好意思打扰。
可要是不问他吧,他们大家伙又拿不定主意。
实在是他们的想法和理念太过于天马行空和大胆。
这些东西推出去真的能行吗?
于筒子楼,但又跟筒子楼所有差距的住房?
可是这种房子他老婆做起来未免也太难了吧,别的不说,水管和下水道的问题他怎么解决?
许怀谦咬着毛笔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他老婆打算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不过,住宅的样式他还是画了个大概出来,没学过画画,画得很抽象,但他相信他老婆,肯定可以看得懂的!
许怀谦别的什么没自信,对他陈烈酒却有一种迷之自信。
一群循规蹈矩惯了的翰林院*员们,突然被自己冒出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给弄得心慌意乱得不行。
总感觉他们这些书籍推出去,一定会招来各方各界的反对,可要是不去做,他们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就很让人纠结。
“一开始谁说人家专横的?”众位翰林院*员见许怀谦这完全不管的架势,不由得唏嘘道,“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说实话,一众翰林院的*员对这位新上任的新编撰有些杵,因为他,这两年翰林院忙碌许多。
陛下要推广时政,他们就不得不去学时政。
可能是因为陈烈酒平日里表现得太自信了?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倒他,这种自信也感染着周边一众人,不由自主地就会信任他。
而且,一直以来,他确实也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口的话就没有没办到过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人不愿意去相信他呢。
相信归相信,可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到他老婆一点点,许怀谦还是很开心的。
说到底,他老婆这么卖力地挣钱,还不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