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陈烈酒笑笑,他看着他家小相公,连他什时候把针给扎进去都没有反应。
“那有反应吗?”许怀谦眼巴巴地看着陈烈酒。
“没有。”等会儿,陈烈酒什身体异样都没有感觉到,失望地摇摇头。
他记得盛云锦说过,反应很快,几乎是扎进去哥儿线就会瞬间点亮。
“那再试两个穴位就不试。”许怀谦把银针从陈烈酒穴位里取出来,见他穴位上沁出点血,心疼得不行。
位是他们推测出来,很有可能是大部分哥儿暗穴穴位。”
“们要个个试吗?”许怀谦看着图上被点出来十几个穴位,“这得试到什时候去?”
“先试手上吧。”陈烈酒把自己衣袖撩起来,“们每个哥儿身上都有条哥儿融合脉,跟们眉心哥儿线是通,怀孕生病潮热都可以通过这条线把出来,感觉暗穴在手上几率大。”
当初段佑言没有把出盛云锦潮热,就是因为他有潮热症状,但哥儿融合脉线和哥儿眉心哥儿线毫无征兆。
“那先挑个顺眼试试啊,”许怀谦看着面前图纸,紧张地咽咽口水,“你要是不舒服话,定要立马跟说!”
直接规定三个穴位,三个穴位要是找不出来,就不找。
“……好吧。”陈烈酒有点不太情愿,今晚要是找不出来,就得再等三个月,不过看他家小相公认真样子,他还是妥协。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慢慢试试,总有个月,能够试出来。
第二个穴位,不出两人所料,依然没有反应。
“最后针啊。”许怀谦紧张得额头都沁出汗水来,生怕自己哪里做不好,把老婆给扎坏,看到最后根针时候,松口气,只要扎完这针,三个月后,他老婆还能想得起
“扎吧。”陈烈酒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他画这些穴位都是安全穴位,即使扎错也不过就是被针扎下,不会有事。”
“被针扎也很痛。”他又不是没被针灸过,刚破皮那会儿还是有点疼,他可舍不得他老婆受这种痛,拿着穴位图,仔细比对过,确认无误后,这才拿着银针,慢慢地向陈烈酒穴位扎进去,“你忍着点疼啊。”
“嗯。”陈烈酒看着他家小相公小心翼翼模样,心都要软化,他从小糙惯,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
但许怀谦总是这珍视他,仿佛他是那种点苦都吃不得,从小娇养长大。
银针渐渐捻进穴位,许怀谦心疼地朝陈烈酒问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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