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渐白见他们这样,只好安慰他们道:“这批审核许编撰都没有把他们给淘汰,没准还有转机?”
他话说得好听,可几位商品有点特殊老板,心里都没有底。
方面,他们觉得自己货物不比别人差哪儿,而且钱给得也够多,应该能选上。
方面又觉得,自己货物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要是放在别地方还好,要是放在这书上,实在是有碍观瞻。
不管他们如何纠结,踢些商人出去许怀谦,拿着最终订下来商人们商品详细情况,这才让翰林院同僚们,着手开始写广告。
这些都还好,起码无色无味。是卖粪,他们给做出来文章,恐怕外面那些读书人,扫眼就想吐,还怎把书读下去啊?”
逮渐白着实没有想到,和他争诗广掌柜,操持都是奇形怪状行当。
“既然你们行业都这般难以启齿,为何还要跟其他掌柜争这诗广名额?”逮渐白着实想不通。
“这还不是当时兴奋过头,”几位老板有些尴尬,当时气氛都到哪儿,“想着花点钱能买首翰林院大人诗作,还能让家里生意更上层楼,就叫价。”
叫价过后,再回来被那些读书人抨击,顿时觉得自家生意做成诗放在书籍上有所不妥,所以这才想要去拉拉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这广告给退。
这诗广要想写得好不仅要,意境、寓意、韵味三者合,还要写出来东西能够符合宣传商品概念。
这些苛刻要求放在外面那些读书人身上可能感觉难如登天,可翰林院里进来都是历届科举前三甲。
每三年就会多三个状元、榜眼、探花。
不算许怀谦这个浑水摸鱼进来状元,其他随便拉个人出来都很有可能是历届前三甲,还是诗词歌赋贼好前三甲。
他
“原来是这回事,”逮渐白颔首,“不过也没关系,许编撰不是说,这广告还要审核,若是你们商品不适合放下书里,他会给你们退回来。”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是这些掌柜突然又有点不甘心,这竞拍都竞拍上,最后却因为自家商品不入流没有选上,呕都要怄死他们。
他们商品是不入流,可是挣钱啊,谁家死人不要棺材,南方老鼠多,谁家不买老鼠药,春耕插秧,谁家不要粪便沤肥?
他们除商品有点不入流以外,比别人差哪儿去?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他们自己说自己怎样都行,但要是别人说他们不行,他们能立马蹦三尺高,跟人各种理论:“家货物怎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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