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麻袋羊毛至少都有二十斤,洗去杂物再挑挑拣拣下来,纺成线大概还有个十二三斤样子,再不济,二十斤羊毛纺成十斤羊毛线是有。
这样算来,她们个帐篷十来天工夫就能纺出五百文钱来,个月就是两五百文钱,没准二两银子都有。
她们个帐篷住二十人,按照最少算,个月都有两百文至三百文工钱。
月三百文这个工钱,搁在她们盛北没有被淹没以前,只有那种纺织作坊里工人能够拿到。
平时去给当下人,接些洗洗缝补之类活,也就只有两百文左右,天寒地冻,做那些拆拆洗洗活计,哪有她们窝在帐篷里挑羊毛捻毛线来得舒服?
,没有铁梳就用木梳等切能够用到梳子,最后加捻没有那多纺织机,就用手捻。
劳动人民智慧无穷大。
他们在筷子上串两三枚铜钱,做成个捻杆,然后手将羊毛撕开搓成条缠绕上面,转动捻杆,待捻杆自己转起来后,就可以扯着羊毛慢慢撕,不会儿捻杆上就有成型羊毛线。
这种方法不仅仅适用于羊毛,棉花、丝线、别其他动物毛都可以。
许怀谦和陈烈酒也是第次看到这种加工方法,两人稀奇得不得,在会捻线妇人帐篷里待好久,什也不干,就看她们捻线。
“谢谢许大人!”妇人对许怀谦叩谢不已,实在是太感激。
有这些工钱,攒个冬怎都能够攒出两银子,到明年,朝廷重新给她们家规划田地,她们就可以拿这些钱给家里买农具或者置办些别东西,缓个几年,没准家又起来。
许怀谦让她们看到希望,她们如何不感激他。
“谢做什,”许怀谦拉着陈烈酒躲开,“这都是你们自己劳动所得,你们应该感谢自己。”
“感谢自己?”妇人们愣愣,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种说法。
“大人,你看这样行吗?”被这对夫夫目不转睛地盯着,妇人压力也大,团羊毛叫她没会儿就给捻成线,从捻杆上取下来毛线团双手递给许怀谦看。
“行啊。”许怀谦看着直接就是团毛线线团颔首,“怎不行。”
“以后每个帐篷只要出团这样毛线,”许怀谦拿着她们给他毛线团,报个数,“斤五十文。”
“五十文?!”帐篷里妇人被这个价格给吸引到,价格这高?
要知道,把羊毛做成毛线麻烦是麻烦些,可他们这个帐篷人,每个人都出份力话,也就十来天功夫就能把麻袋羊毛给纺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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