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陈述道:“看你都把这些蚯蚓给霍霍成啥样……”
“对,蚯蚓!”许怀谦眼睛亮,兴奋道,“哎呀,怎就没想到蚯蚓呢!”
陈烈酒惊奇地问许怀谦:“想到蚯蚓做什?!”
“养,”许怀谦满脸开心地看着陈烈酒,“养蚯蚓,让它产蚯蚓粪!”
“阿酒,跟你说哦,”许怀谦把以前自己当公务员时学到知识讲给陈烈酒听,“这个蚯蚓粪有机含量可高,是名副其实有机肥王。”
些人是特别害怕虫子这类东西。
“蚯蚓啊。”许怀谦看到陈烈酒手里蠕动虫节,摇摇头,以前在乡下见得多。
“蚯蚓这个名字,确实要比地龙好听。”陈烈酒听许怀谦这讲,顿时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也跟着许怀谦块叫起来。
“还在为事而烦啊?”许怀谦很少有烦心事时候,不是陈烈酒自作多情,他就是有这个自信,能够让他家小相公心神不宁事,绝对他有他份,“觉得你没有必要太过于担心,就是可能有点水土不服,看你把这蚯蚓都给霍霍成啥样?幸好这些蚯蚓断成两节还能活,不然你今天可就杀生。”
既然大夫都说没有问题,那多半都是没有问题,至于自己最近为什会心情烦躁,食欲不振,那很有可能就是他个南方人到这北方不习惯。
“而且它可好养,什枯枝腐叶,粪便,秸秆,树根,它都吃,”许怀谦眼睛越说越亮,“重要是,你别看它小小只,它能亩产十六吨蚯蚓粪……”
“亩产十六吨,们要是种他个几十亩……”许怀谦算得脑仁疼,索性不算,“总之,们开春就不愁肥料问题。”
“而且,们还可以出口别承宣布政使司,”许怀谦越说越兴奋,直接抱着陈烈酒亲口,“发财,发财,阿酒,们很快就能发财。”
陈烈酒脸都被许怀谦给啄红,看他高兴,自己也高兴:“有方法,家小相公就别愁。”
“不愁,”许怀谦从兴奋中回过神来,赶忙召集几个手下过来,指
“也不仅仅是因为你事。”陈烈酒刚说句,许怀谦朝反驳他,“还烦开春这肥料事呢。”
“农家肥不够,卖肥料又没有钱,”许怀谦抿唇,“上哪儿去弄既不需要花钱,又能大量产出肥料去——”
说着许怀谦突然顿住,朝陈烈酒问过去:“阿酒你刚说什。”
陈烈酒眨眨眼:“说可能有点水土不服?”
许怀谦摇头:“不是这句,后面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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