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已经思量过。”太子这会儿看着许怀谦个头两个大,始终不肯接下这桩事模样,心里怒气稍微散些,总之看到许怀谦不爽,他就爽,“孤觉得许大人跟长乐说得话,很有道理,孤不能因为阿稚而忽视长乐,也不能因为长乐而压迫阿稚,既然许大人能够有如此长远眼光,孤觉得,这教导孩子事,教给许大人很妥帖。”
“毕竟,朝堂还没有许大人如此深谋远虑,不偏不倚,连女子都能教导老师出现不是。”
这话就在明明白白告诉许怀谦,你教唆,就由你来负责吧。
许怀谦:“……”
许怀谦瞬间就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个大坑,自己坑自己感觉。
听到两个萝卜头跪地叫自己老师时,许怀谦头脑懵,思绪都空白片刻。
他就说这个太子老六没按好心,他这会儿也是没有胡子,要是有胡子,他胡子都要气飞,这两人要拜他为老师,他以后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于是想也不想地就拒绝:“太子殿下,臣学问并不好,这郡主和阿稚学业,还是另请高明比较好。”
这帮人带孩子,还要负责教导他们成才,除没有爹名份,爹活儿是全干完。
关键这还不是他亲孩子,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还不能教不好,许怀谦觉得他这要是应下,就纯纯大冤种。
早知道太子这个老六会把锅又甩回给他,他绝对不多那句嘴!
“对,长乐和阿稚母同胞。”太子不管许怀谦无语,看着地上跪着两个孩子,“两个都是孤心头肉,孤不希望看到他们姐弟俩手足相残,孤希望许大人能够做到视同仁,阿稚学长乐也要学,同理长乐会阿稚也不能落下。”
许怀谦双手揣在袖子里,听到太子这些话,脸狠狠地抽下。
阿稚学长乐也要学,许怀
“许大人怎就学问不好。”太子眯着眼看许怀谦,“如果孤没有记错话,许大人当年可是才名冠天下状元郎,多少人为许大人册时政卷抓破头皮。”
“如今这才多年过去,许大人就说自己学问不好。”太子微笑着看着许怀谦,脸上已经没有刚冲进来时脸愤怒,“莫非许大人当年状元郎是作弊得来?”
你丫才作弊!
真是为把孩子甩给他带,脸都不要!这个当爹点不称职!
“臣当年学问也只有时政科稍微好上些,其他都普普通通,入不得眼。”许怀谦说什都不肯接下这桩事,“给郡主和阿稚当老师委实有些不太够格,还请太子殿下再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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