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对自己有信心。”许怀谦边磨着玻璃,边道,“你们看这次朝堂上撞柱人那多,要是你们在朝堂上,真有那想不开撞柱,你们也能搭把手帮上点忙不是。”
“而不是像样,晕过去再传太医,这是装病,若是不是装呢,等你们来,恐怕都凉。”
“何况你们太医院现在也不是没有读书人。”许怀谦说着说着,就说起段佑言来,“你们副院使段佑言不就是正经科举出身吗?”
“外头人现在说商部女子、哥儿不就说是他们地位低下,又没有正经科举出身吗?”
“与商部比起来,你们太医院比他们优势好太多,如果商部都能够成功,太医院未尝没有试可能。”
但是许怀谦觉得有时候做得太紧张反而令人生疑,研制药材那不得什东西都往他这个小院搬,熏天烟火别人猜也猜得到他这个病入膏肓之人如何吃得下这多药。
还不如安静点。
于是就让人去工部取琉璃过来,手把手教他们磨起琉璃来。
“自然是有大用。”这几年帮着孩子做万花筒,许怀谦磨琉璃都已经磨出经验来,“说不得这东西做好,以后你们太医院也能进入朝堂,与朝堂诸公块商讨国事。”
先前许怀谦就觉得,不把太医院安置进朝堂不合理,有心想要把太医院安置进朝堂,奈何直没有找到机会,但他现在觉得这东西做出来,说不得就能够成功。
许怀谦别什东西没有,在安抚人心这方面,是套又套。
几句话就把太医院人说得憧憬起来。
若他们太医院真能够进入朝堂,以后就算朝中大臣看到他们也不能对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吧。
还有后宫众嫔妃们,恐怕再也不能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不拿他们太医当人看。
段佑言静静地看着许怀谦忽悠人,等他忽悠得差不多,他这才轻咳声问道:“说这多,你还没说,这琉璃究竟怎能使们太医院并入朝
“——啊?”众太医惊奇地看着许怀谦,“此事当真?”
他们怎觉得没那容易呢?
看看外面,为让商部并入朝堂,女子、哥儿们与男子们都快打成什样子。
再把他们太医院混进去哪有那容易事。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对于他们不相信,许怀谦也没有在意,笑笑,拿陈烈酒出来说事,“你们看家夫郎,以前别人还觉得家夫郎成不什大事呢,但你们看他现在,大人做着,爵爷当着,威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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