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帝脑子稍微转圈,忽然觉得他离京这多年,错过京里不少新鲜事啊。
“原来如此。”但昌盛帝并没有当着小辈面把他这些疑问问出来,而是将要从他身上下去糯糯给放下去,低下身去垚垚,“你刚刚找你糯糯哥哥干什呀。”
垚垚对上昌盛帝其实很紧张,他不像糯糯那样,许怀谦不会刻意教他什尊卑,因此他对上任何人都是平视,都是有自信有胆识。
他出身沈家,沈家从小就要教尊卑规矩,因此他知道皇帝是天底下官位最大人,就连在家里很有威信爹爹,爷爷们都要向他参拜行礼。
以许怀谦那个性子,陈烈酒要是纳给妾,许怀谦还不得气炸?
“小娘是什?”在糯糯认知里,他还不知道什是妾,因为身旁人都没有教过他,男人是可以纳妾。
“就是垚垚娘。”昌盛帝看着底下双绿眼睛敢跟他对视小哥儿,解释句。
“那不就是娘吗?”糯糯反问道,“怎娘成小娘?”
听到糯糯称呼,昌盛帝更意外:“你叫她娘?”陈烈酒就有那喜欢她?许怀谦也没有年老色衰啊!这快就腻成这样?
“不是!”
糯糯还不知道童养媳是什,但不是就是不是,他很快速跟昌盛帝解释:“他是弟弟。”
“弟弟?”昌盛帝疑惑道,“亲弟弟?”
“嗯嗯,亲弟弟!”糯糯给昌盛帝使劲点头,爹爹说,垚垚以后是他亲弟弟,垚垚就是他亲弟弟!
他这话把昌盛帝给说迷糊,亲弟弟,许怀谦和陈烈酒生得出绿眼睛孩子?
长乐最大,懂得最多,她看昌盛帝越说越离谱,赶紧解释道:“皇祖父,垚垚是沈大人儿子,他们两家结成干亲家,可能是垚垚从小跟糯糯块长大,所以糯糯才认为垚垚是他亲弟弟吧。”
听长乐这解释,昌盛帝才回味过来,垚垚是沈温年儿子。
不对——
沈温年什时候和许怀谦结为干亲家,他们二人不是最不对付吗?
还有沈温年什娶个外邦女子?
难道许怀谦又纳房妾室?
随即想想许怀谦是赘婿,赘婿是纳不妾,况且许怀谦对他家夫郎偏爱得紧,恐怕就算是别人给他下药,他都不会有那方面需求,那应该不是许怀谦,难不成是陈烈酒?
这样想,昌盛帝觉得合理。
陈烈酒本就是个胆大包天性子,他都能带着人天南地北走,难道还怕娶个外邦妾室?
想通后,他向糯糯问道:“你阿爹给你找小娘,你爹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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