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洗漱下。”看他擦去灰尘很舒服样子,许怀谦提议,“去马车上,给你去找热水。”
“不用。”陈烈酒摇头,“待会儿还要做工,洗也是白洗。”
“饿……”忙上午
这路修三年,每天都在机械地重新前面动作,就算是头猪也熟能生巧。
于是陈烈酒带这批魆族人,现在对修路是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
而为修这条路,魆族全体斤千万人,打几年仗又经历过天花□□后,现存只有九百万人魆族人,除老弱病幼,剩下半人都投在这条路上。
可以这样说,除还留在族内人靠着烧玻璃、种药材赚钱,剩下人都在靠这条路过活。
陈烈酒跑过去,指挥着他们将黑水铺在先前早就修葺好各种渣子混合夯实道路上,再用个大型石碾将铺在道路上层黑水给碾实。
”
“爹爹带们来!”糯糯垚垚两个献宝可爱献。
听到许怀谦也在,陈烈酒抬头向人群看去,许怀谦抱着两岁裴泫珠正迈着长腿往这边快步走过来,边走还边说这群跑太快孩子:“是眼没看见你们,你们就从人群里溜跑!”
他们人小,又惯会见缝插针,抓住个缝隙就钻出来,许怀谦别说只有两条腿,有八条腿也跑不过他们。
群孩子只管笑。
跟道路两旁百姓说:“黑水还没有凝固,大家不要随意在上面走动,若是有脚印,你们以后行路不方便不说,被抓到还要罚钱。”
这个百姓们早就知道,在道路还没有晒干前,是绝对不会往上面踏,陈烈酒也是例行公事,怕总有那几个不信邪人想要去试试。
看没有人上前来捣乱,陈烈酒这才重新拍拍身上灰,回到带着群孩子等他许怀谦身旁。
“阿爹洗把脸。”刚刚陈烈酒重新回去指挥人时候,糯糯和垚垚两个小孩就去问周边摆摊店家要些热水,这会儿陈烈酒过来,他俩就忙不迭给他拧拧帕子,伺候他洗脸。
“阿爹自己来。”陈烈酒接过帕子擦擦脸上灰,清爽点。
“怎带着孩子来?”看到许怀谦陈烈酒诧异地问声。
“想你呗。”许怀谦点意思都没有。
陈烈酒笑,还是那阳光明媚:“也想你。”
“忙完没有?”许怀谦看眼陈烈酒身后工程问声,“孩子们给你买吃食,忙完坐着歇会儿。”
“还有点点。”陈烈酒看眼道路,又跑回去,“你们在旁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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