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许怀谦心上的担心一下子就消息了,冲产房内喊道,“糯糯照顾好垚垚。”
沈温年也道:“对对对,照顾要垚垚。”
累脱力的垚垚躺在床上,听到许怀谦和沈温年好好的声音,也放心了,沙哑着嗓子跟垚垚说:“哥,好疼啊,我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糯糯的手始终牵着垚垚的手,从垚垚生孩子起就没干过的眼睛一直掉眼泪:“不生,不生,这辈子再也不生了。”
他抱着垚垚,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垚垚再遭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
两人吵着吵着分不出胜负来了,干脆扭打在了一起。
你踹我一脚,我揪你头发。
糯糯也是坏,一看这架势直接给垚垚播报:“爹和爹爹打起来,打得可激烈了!”
谁懂啊,垚垚又想看热闹,又担心他俩出点什么事,还要生孩子。
他直接嫌生孩子耽误事,拉着糯糯的手起身一使劲,顿时一下,生了半天眼看有点难产的孩子顿时就生了下来。
家相公说话。”
“嘿。”沈温年说陈烈酒,许怀谦不干了,“我家阿酒帮我说话怎么就不对了,何况他说本来就不错,沈温年你吵架软绵绵的,像没吃饭一样,一点气势都没有。”
沈温年直接炸毛了:“你才软绵绵,你才没吃饭,你才没有气势。”
“你一个病秧子,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许怀谦直接嚷嚷开了:“你说话才小声,你全家说话都小声!”
陈烈酒在一旁给垚垚擦了擦身体,又给他把床单被褥给换了,心疼得拍着垚垚的背哄睡:“没事了,没事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有那么疼了。”
“嗯。”垚垚也实在没劲了,刚刚产医都不让他说话,也不让他吼,能说出这两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窝在陈烈酒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顺产的缘故,加上垚垚的吃食都是由专人调理的,没过几日他的身体就恢复好了,除了不能
产医把孩子身上的秽物清理干净,拍了一下孩子瞬间屋里就传出一道嘹亮的哭声:“哇——”
同一时间,垚垚累脱力地躺了回去,扭打在地上的许怀谦和沈温年同时止住了动作:“生了?”
产医在屋里报喜:“生了,生了,是个姑娘!”
许怀谦和沈温年顿时不掐架了,从地上爬起来,向产房内问道:“垚垚没事吧。”
产医替垚垚检查了一下,没有雪崩的迹象:“父女平安,没事。”
“吵架就吵架,别带全家!”
“是你先过分的!”
“明明是你好不好!”
“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