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还是没有回答许怀谦问题,顾左而言他:“你给这条狗取名糯糯,垚垚怎办?”
他不说,许怀谦也不逼他,反正他老婆回来,他就高兴,以后他们两人可以在起回忆缙朝那些事。
而不是他个人孤独地回味,像做场无人知道梦。
现在有人告诉他,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他们在梦里相识相知相爱,还有孩子,起携手走过半生。
这种灵魂颤动感觉,是旁人无法感知。
他跟陈烈酒在起,可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关于糯糯事,不是不说,是怕陈烈酒问起他不知道怎回答。
今天遇到这条狗也是碰巧,结果他才刚说个名字,陈烈酒就露馅,不是记得是什?
“哼。”许怀谦轻哼声,抱起狗,将狗笼子还有堆狗粮和菜提起来,看向陈烈酒,“你还给装。”
装能装辈子吗?
他们在起那多年,很多小习惯和下意识举动,还有这种脱口而出话,总有要露馅天。
许怀谦看着乖巧吃火腿肠狗狗,再看看它白如米饭样毛色,不知道怎,就想起糯糯来。
小时候糯糯也是这样,像条狗样,喝水会用舌头舔干净碗,乖乖巧巧。
现在陈烈酒没有哥儿潮热线,也不记得缙朝那些事,肯定不能再生个糯糯。
许怀谦揉着狗狗毛发,轻声说道:“叫糯糯吧,糯米团子,好听又黏人。”
原本陈烈酒很认真地在等许怀谦取名字,听他居然给小狗取这个名字,没忍住直接笑出声:“你给狗取这个名字,要是叫糯糯知道,你居然把他当狗看,肯定要给你闹。”
“这个简单。”沉浸在巨大惊喜中许怀谦听到陈烈酒话,嘴角笑容就没放下来过,“改天们再去猫咖,挑条眼睛好看波斯猫
他看向陈烈酒问道:“什时候记起来呀?”
陈烈酒帮他拿些东西,没有正面回答他问题,模棱两可地说句:“你猜。”
“叫你老婆时候是不是?”他不说,许怀谦也能猜到,他们约定好,睁眼就要看到对方,叫老婆就能想起对方。
他们约定好。
陈烈酒从来没有爽约过他们之间约定。
陈烈酒这话说出口,顿时就愣住。
不仅他愣住,许怀谦也愣愣。
然后他就像发现什惊喜样看着陈烈酒:“阿酒,你记得!”
陈烈酒不说话。
但是没有关系,这并不妨碍许怀谦知道他记得事:“就知道你肯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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